。”她拿着匕首对着他,另一只手撑着冰冷的洗手池,她只要拖时间,等到有人进来,就能逃掉。
曲韦恩看穿她的心思,偏了偏头脑,嘴角阴冷的勾着:“小凝,别白费功夫了,没有人会来,我能选择这个地方,自然是算好了,这条小径很少有人走,刚才你或许没注意,门口放了一块暂时维修的牌子,没人会进来,我也不想伤害你,不过你也别逼我,乖乖跟我走,也少受点罪。”
对,能来这咖啡店的人一般都是将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很少有人像她去打车,如果他在门口放了暂时维修的牌子,就更不会有人进来了。
可这都不是重点,他刚才说的是他算好了,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会来这?
舒凝脑子里闪过什么,想到帆姐看时间的奇怪行为,什么时候不约,偏偏在这个时候,而她刚出咖啡店就遇到曲韦恩,就只能说明一件事。
“你跟帆姐是一伙的?”
曲韦恩上前走了一步,笑道:“这世界上只有一种关系会将两个陌生人联系在一起,那就是合作,当初的池清禾,年卓,现在的江帆,都是一样,我们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合作而已,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小凝,怪就怪你识人不清。”
“对,我是识人不清。”舒凝嘲讽的笑了:“认识了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看清,没看清一个江帆又有什么可奇怪的,你们这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吧。”
后面这话,是她试探性的问,她希望这是第一次,帆姐这个人她摸不太清,池清禾再怎么极端,也不会真正损害穆氏,穆厉延交给帆姐太多公司的权利,她担心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曲韦恩目光一直盯着她手中的匕首,眸色一动:“池清禾当初说别小看女人,我就是因为小看了她,才栽了跟头,不过她的话也同时告诉我,女人的嫉妒心真是不容小觑,这个江帆还真没让我失望,只是可惜了,你太信穆厉延了,明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还要跑去美国,你说你不去,我也不会去伤害宝贝,走到今天不是。”
舒凝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说那亲子鉴定也是你搞的鬼?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是,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瞒的,你心里一定很想知道我到底做了多少事,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你想知道孩子是谁的,我可以告诉你。”
说话的时候他又打算上前,舒凝喝止道:“你别再过来,你做的那些,李全水都已经说了,我想想都觉得真是太怕了,简直是丧心病狂。”
“是啊,丧心病狂,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从你在医院里让我接受闫丹开始,这一切就都注定了。”他脖子上的青筋暴突着,厉声说:“当初如果不听潇潇的话,你爸的墓碑上都已经长草了,你也会跟我在一起,后来那些人,穆天雄,陈万红,都不会死,就连池清禾也是被你跟穆厉延逼死的,你不是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吗?好,我告诉你,是穆厉延的,听着,是你跟穆厉延的孩子,被我活生生给打掉了,就像是打掉闫丹的孩子一样,哦,对了,以后有时间,你可以跟闫丹两个好好交流交流,孩子被活生生从肚子打没了是什么感受,那晚痛苦的滋味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很可怕是吧,很恨我是吧?得不到祝福,横刀夺爱就是这个下场,池清禾打了你一个,我打了你一个,是不是很痛苦啊。”
曲韦恩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落进舒凝的心里,那晚的血淋淋的一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闪现,就像是嗜血的魔鬼,噬咬着她。
她的心,真如他所说,很痛苦,很痛。
痛的她连握着匕首的手都在颤抖,全身的血液就像是凝固了,而他还在耳边说:“池清禾如果不打了你的,我也会,我要让你跟穆厉延的孩子都死在我的手里,舒景的命也是够大,若不是潇潇救了他,现在你跟穆厉延的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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