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布袋打开,里边是一些拓本跟描本。拓本大概是从碑文或哪儿泼了墨汁用宣纸印出来,黑不溜秋难以分辨。
这些资料都太模糊粗糙了。
赵明月吸了吸鼻子,有些冷。
傅若水见状:“你把斗篷给了具尸体,现在知道冻了吧?”
赵明月搓了搓鼻子对傅若水笑:“没事。”
“还笑。”傅若水不知道他在乐什么。
夜十本来就不怎么怕冷,他身上穿的也不多,看明月有些哆嗦就道:“回去慢慢研究,天就快黑了,等会儿指不定红翅天神就要来谴我们了。”
他说的有几分玩笑的意味,傅若水听得有些瘆的慌,环视四周,白雪被暮色笼罩显得阴森:“我也觉得得赶紧回去!”
“不过凡俗之物,没工具也就不埋了。”赵明月对着尸体说完,将斗篷往上拉把那具半截的尸体完全覆盖,“包袱借用一下,你安息吧。”
跟尸体道别,三人摸黑下山。
天越走越黑,明月忍不住道:“这里的夜晚也太黑了吧?”
夜十举着火把走在前头:“你不知道这儿没月亮也没星星?”
赵明月:“这辛桑人c修罗鸟还有天上的月亮,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生了变故,会不会这些东西之间有关联?”
傅若水:“有阴阳师研究过,即便推出辛桑人与你们说的修罗鸟有关联,但跟天上的月亮就找不到关系了。”
“月亮是不可能会凭空消失。”她可是来自有人登陆过月球的时代,“看不见月亮的理由只会是因为视线被遮蔽。”
傅若水:“是有人说在银川上空有一个巨大的结界,但如此大规模的结界,除非是天上仙所设的仙障,否则就只能相信是天狗吃了银川上空的月亮。”
银川上空的月亮被吃了,其他地方还有月亮?
傅若水清脆的嗓音在夜里听起来十分悦耳:“很多阴阳师尝试去打破过这个结界,快两百年了,没人能寻找得根源灭其根本,而且,月亮消失对人也没其他害处,阴阳师就只能作罢了哎呀”
傅若水踩滑了一脚险些摔倒,明月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说话也要看着路啊。”天实在太黑了,明月不得不牵着她缓慢下山。
明月的手不大,手心还都是纱布,但露出的手指很暖和,傅若水都不知道方才还哆嗦流鼻涕的人,行走了一段时间后身上就暖和手也暖和了。
大概这就是男孩与女孩不同的地方
男孩?
对啊,赵明月即便还小但也是个男孩儿,她也大不了他几岁,想着就害臊地要挣脱她的手,脚下又是一滑
这会儿她没挣脱反而被明月拉得更紧。
赵明月没有自觉,更没能体会傅若水为妙的心里,只跟夜十说:“如果说月亮的消失跟修罗鸟有关,怎么能说这结界的设置对人无害?”
修罗鸟可是害人命的。
即便如此,夜十也没怎么在意:“能设置如此繁复庞大结界的人,必然法力强大,但他却隐匿得如此的好,显然也担心被人发现,所以这个结界对他而言应该非常重要。”
明月赞同点头。
傅若水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力大多放在赵明月握着的手上,这小子到底是故意占她便宜还是在帮她而已?怎么拉着她的手还不放开了?
看明月如此心无旁骛地跟夜十言论,看起来也不像心有邪念。
突然又想起在银川驿馆地下室,明月从她怀里掏了手帕,她出手就甩了他一嘴巴子,此时想起来更多是逗趣,她不觉笑出声来。
“怎么了?”明月不知她为何发笑。
她居然笑出声来了?连忙摇头:“没,没什么,快看,能看见灯火了。”好在准备到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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