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挥好,还是这家伙躲起巧妙,他脸色很难看。
“朕警告过你,再乱来定然废了你。”
“何其冤枉,在下只不过是问陛下是否后悔不要方才那颗最大的梨子,如何又成乱来的了?”
“”那他为何要露出捉弄人的坏像?
不对,这模样似乎与之前那一副淫贼的模样不同,而是纯粹在捉弄他?
头疼,为了从这满肚子坏水的家伙那里区分出他想要的样子,真的有些头疼。后夕昼皱眉沉重地呼吸了一下。
“怎么,还难受?”皇甫爵朝他大步走进。
这一下,后夕昼一下击中了他的腹部,扎实的一拳让皇甫爵骤然哈腰:“你你”
是真疼啊。
后夕昼冷冷一笑:“朕还收拾不了你了?”
有些好笑的是,这家伙都直不起腰了,但还是抱着他的梨不放手,生怕掉了一个。后夕昼嘴角忽而一勾,弯腰从他手臂中抽走那颗最大的梨,抬眼看着他:
“嗯,朕是后悔,没拿最大的这颗大梨。”
然后直起腰,又说了一句:“多谢殿下。”
走了。
陵光神君回头看那背影,无奈笑道:“臭小子,真下狠手。”
那颗大梨放在后夕昼的书桌上几天了,他没吃,也没让人动。批阅奏折疲乏的时候,会瞧上两眼,然后继续批阅奏本。
等到向善端来一碗梨子银耳羹时,后夕昼问:“何人吩咐拿的这个?”
“阙太医命小的端过来的。”
“不是他”
“不是何人?”向善问道。
“嗯。”后夕昼将奏本合上,将碗拿过来将碗中食物吃尽。
向善接过空碗递来帕子。
后夕昼擦了擦嘴:“书院没来什么人摘梨?”
“并没有。”
那几个梨子应该吃完了吧?后夕昼又问:“嗯,二殿下如何又在哪儿闲晃?”
“二殿下出宫了。”
“什么?”后夕昼坐直腰杆,“没有令牌他如何出宫?”
向善惊讶:“二殿下是用王的令牌出宫的。”
他的
后夕昼骤然想起那日皇甫爵故意撞上自己的举动,那家伙居然阴走了他的令牌,而他道现在才发觉。
“他去了何处?”
会不会又消失好几年?
想到这个顿时坐不住已然起身,樊荣走了进来:“太奇怪了”差点撞上后夕昼他连忙后退行礼,“王。”
他手中还拿着一个图纸。
“槐漯河下游的河床改道已经顺利展开了。”
这是他们的头等难题,不过昨日温大人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边是改道的图纸。
“这是匿名信里的治水新河道修改图,温大人说,按此图大可顺利改道,而且防洪能力至少在原来的两倍以上,温大人说,画此图者必然身怀绝技聪明过人!”
“没找到画图的人?”
“并没有,不过听说在其他国家也有些外来人专门来治水,而且成效颇佳,有些传言还说是得神人相助。”
当是后夕昼万万没想到,来治水的这些人是青龙天的神,苍灜闯了大祸受罚不在话下,治水是赎罪方法之一。
当然,槐漯河的河道修改来自于陵光神君。
后夕昼只吩咐尽可能找到画图的人,良才难求,他正是用人之际。
他吩咐完之后又命人去寻皇甫爵。
可当天并没能寻得皇甫爵,也许他又再次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了。
夜色如墨,天上的月亮凄清,皇甫爵心中正难受着,却见集福轩内灯亮着,他的心骤然一紧疾步走近集福轩,哐当一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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