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待女人上面,沈云和方誊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观点。
在方誊看来,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男人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但却不会真的把女人放在第一位,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女人是可以被舍弃的对象。
而沈云却是从现代过来的,他知道放在现代社会,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漂亮女人,一个贤良淑德的漂亮女人是多么珍贵的稀缺资源。
所以两人对待女人的态度是,方誊高高在上,俯视女人,会去保护女人,却永远不可能将女人放在第一位。而沈云,是平等的看待女人,尽到男人保护责任的同时,会看重女人的独立性和自由性,如果需要,他会为自己心爱的女人付出一切。
这两种态度不管是好是坏,其他人赞同与否,在跟身边的女人发生亲密关系之后,两人却都第一时间对女人说:“跟我走吧!”
当然,在表达语气上,方誊是霸道的肯定句。而沈云是被动的疑问句。
奇怪的是,女人之间也有不同的观点。尽管她们的身份类似c经历类似,甚至连现在所处的环境都类似。可
李师师非常幸福地点点头,然后面带微笑扑进方誊怀里。
而琴操,她也带着微笑,嘴里却说:“侯爷有心,下次记得再来找琴操便是。琴操卑贱,当不得侯爷如此垂爱。有这一夕之欢,已是琴操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其他的,琴操不敢奢望!”
琴操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想的却是:我的老天,你干了一宿还不知足,还想带老娘回家继续糟蹋?!不行。老娘受不了你折腾了,还是让佑忧另找高明吧!不过,隔三差五的来一次,倒也不错
幸好沈云不会读心术,不然非惊的下巴都掉下来不可。
闲话说完,琴操慵懒起身,长腿迈到地上时,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两腿之间还有些灼烧般的疼痛感,宛如第一次破/处时。
对此。琴操只能苦笑着站了起来,回眸中,却见沈云怔怔地望着自己光滑的后背,不由还是羞涩地抓起一条毯子披在身上,啐道:“侯爷看什么呢?”那股小女儿般的娇态。的确有股动人心魄的味道。
沈云回过神,笑了笑。回道:“哦。没看什么。现在什么时辰?”
琴操披着毯子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一缕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洒在粉红的地毯上,光线很亮,仿佛能看见折射在空气中的光晕。淡淡的光晕笼罩在琴操修长的上,仿佛一件神秘的白瓷,美的让人眩目。
琴操毫无察觉,喃喃道:“呀。怎么到了午时了!”回过头来,发现沈云又盯着自己的大腿看,不由羞涩上脸,嗔道:“侯爷,奴家这里,这里都被你把玩了一晚上了,还看呐?!”
沈云却忽然叹了口气,转开了目光,道:“你先去洗洗吧!”
见他这种兴致缺缺的模样,琴操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似乎对自己的身体不能吸引沈云感到不安。不由走到床前,低头小声道:“侯爷,可是奴家,做错什么了?”
沈云淡淡地摇了摇头:“没有,你很好。”见琴操还是泫然欲泣的样子,沈云心里忽然一动,说道:“你帮我研磨!”
琴操一愣,不过还是起身,连衣服都没穿,就披着一条毯子,光着大腿跑到外间。
沈云起来,发现腰很酸,浑身也非常无力,这明显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望着洒进来的光线,无奈地摇头苦笑。接着穿上衣服,来到外间。
外间的笔墨其实都是现成的,琴操铺好纸张,见沈云穿好了衣服,顿时也是愣住:“侯爷,您这是,要走?”
沈云对她淡淡一笑,拿过笔,就在纸上写了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写到这里,沈云却突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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