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人曾活跃其中,想必此次月氏逆贼敢于兴兵举事,与罗马人不无关联。”
皇帝淡淡地挥挥手:“此事朕已知晓,不过罗马未曾公然出兵,朕也不好做过多表示。此事你且上心,多派人手将镰刀砍断便是。”说完这件事,又转向公甫效,“户部那里,爱卿多费心。另外,你明日让冯阁老将此次战役失败的奏章押后一天再递上来。”
公甫效作揖道:“喏。陛下可是担心冯阁老不能妥善总结此次战役失败的结果?”
皇帝叹声道:“帝队近百年无大战,承平日久,朕是担忧他们根本看不见自己的缺点。塔里木河河谷之战,连续三任主帅当场阵亡,是何缘故?难道单单一句‘逆贼势大’便能遮盖过去?依朕来看,这问题还是出在咱们自己身上。必须让枢密院好好总结反省,明年开战之后,朕绝不想再次看见这种事情发生!”
“喏。”公甫效低头行礼。
事情谈完,屠啸天和公甫效准备离开,这时,屠啸天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躬身抱拳道:“陛下,还有一事。臣下今日得到消息,那渤海侯与淮南侯世子似乎想弃笔从戎,报考昭武大学。这事,可需要通知胡公殿下一声?”
皇帝显然一愣,忽而笑道:“沈渊让和方滕宇弃笔从戎?效仿班超么?呵呵,他们两人若是真能入军中磨砺一番也是好的。让胡公考核的时候别手软,严厉些便是。”
皇帝并没有当回事,只道少年心性而已,等吃了苦便喊着要退出了。到时候叫过来好好教训一番,再借着从军的经历,给上些奖赏放回家去享福,也不枉他叫自己伯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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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元1002年,七月二十五日夜。
明日沈云便要和方誊启程前往燕州,在渤海药房的后堂里,鄢如月c李师师都在。
还是那个花架,这里成了他们晚上最喜欢待得地方。
今夜无月,漆黑如墨的夜空中缀满了繁星。靠在软椅上,透过格子状的花棚,能够清晰看见那一颗颗闪烁的星星。
“明日我与滕宇就要出发了,你们两个女人有没有什么礼物相送啊?”沈云打趣道。
李师师坐在石桌前,边剥着的葡萄皮,边笑道:“妾身的礼物已经给了宇郎,如月,你的可送上了?”
“哦?还真有啊?是什么呀?”沈云本是随口一说,听见李师师的话,顿时来了兴致,从软椅上起来,走到同样坐在石桌前剥葡萄皮的鄢如月身后,坏笑道。
鄢如月剥开一个葡萄,送到沈云嘴里,沈云吃了葡萄不算,还轻吐舌尖,吮吸了一下她洁白葱指的指尖,鄢如月顿时心头一颤,快速地收回手,眼波横转,嗔笑道:“他这撒泼侯坏死了,人家才没礼物给他!”
李师师也将葡萄送入方誊嘴里,倒是没注意到那边两人的小动作,只是笑道:“如何没有?昨日里,妾身看见妹妹不是在绣锦帕么?”
“哈哈,礼物都知道了,如月,赶紧拿出来送给为夫吧?”
鄢如月红着脸颊,埋怨地瞪了一眼李师师,这才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塞到沈云怀里,羞道:“呐,给你。不知羞,硬是要人家送礼物。”
沈云开心地展开锦帕,道:“男儿上沙场,怎能没有爱人的赠物?!据说有了这个,才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呢!不然哪天不知道哪里飞来的箭矢”
“呸呸呸,不许说!”鄢如月忽然上前捂住了沈云的嘴巴,嗔怪道:“不吉利的话不许说。”
那边方誊和李师师同时笑了起来。
离别在即,所有人都在苦中作乐罢了。不管是鄢如月,还是李师师,似水的眼波横,眉峰却如山般紧蹙。眉眼盈盈处,那一抹愁绪总也冲淡不了
摊开锦帕,借着月光,沈云清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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