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对着一旁冷眼旁观的两名龟公招呼一声,“王浩c段安,带着小chun子去后院熟悉熟悉规矩,晚上带着他,学学怎么招待客人。”
“是。”“应该的。”
两人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看向刘剑的目光也带着些羡慕嫉妒恨。他们上岗的时候平平淡淡,甚至有姑娘瞧不起当面说些难听话,哪有这小子这般的风光无限。
姑娘们闻言则成群结伴地告退而去,听着那渐行渐远却依然热火朝天地讨论声,刘剑不由满头大汗。
这些姑娘竟然在赌赌谁能拿了chun哥的初夜
“咳咳咳咳!”
被这群姑娘的言语差些刺激到内息逆行,好在刘剑多年偷窥生涯练就了坚韧的脸皮,此时已是雷打不动。
王妈妈又勉励了他几句,大概是说让他好好做事,凤满楼定然不会亏待他。更是暗中提点,可以找些中意的姑娘了解下床帏之乐;若是看上了哪个小姑娘,等她挽发后也可以许他做老婆。
刘剑恭恭敬敬地一一应允,只是最后一条却表示有心无力,借着年幼敷衍了过去。
有心无力?莫要误会,他并非先天缺陷,只是后天条件不允。练了那凶残的《锻玉诀》,此时碰不得女人。而蝶舞,他自然不会让她被别人占去,如何将她带离凤满楼,他已经开始着手准备。
但刘剑尚没有告诉她,蝶舞便多了些思量,闲来无事发愣时,总在担心两人的未来。这个钟灵聪慧的少女有时愁眉不展,独自一人时也会多愁善感,刘剑看见的只是她欢乐开心的一面。
养着一颗好白菜,却不知什么时候能采摘,每每念及此处,刘剑便不由内牛满面。
在这烟花之地当和尚,对男人而言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但为了未来的出人头地,他也只能无语凝噎地接受命运的折磨。
两名龟公带他回了旁院,也只是态度消极地支应了几句,意思便让他自学成才,以减少这个凤满楼‘新晋权贵’给他们带来的压力。
刘剑自然也明白这两人的心思,倒不去介怀,说了几句多多关照,便穿着一身新衣回到了自己屋子。
关上门,扑到床上,捂着被子开始颤抖肩膀。半响之后,那一阵大笑回荡在凤满楼的天空,惊了南归的飞燕
喜悦就要找人分享,才能让快乐无穷的放大。刘剑穿着一身鲜亮的长衣在后院兴冲冲地跑着,逢人就chun光满面地打着招呼,跑向了原来住过的大屋。
还没进门,便听里面在热火朝天的讨论,找了一圈不见人影的小蚊子竟也在这,正全程讲述‘小chun子的龟公练成记’。
哥这是衣锦还乡吧?
笑着撞门而入,屋内一群少女欢呼不绝,一个秀气的女童扑到了他怀里,被他熟练地抱起来。
“chun哥哥最棒了,现在整个凤满楼,就王妈妈比哥哥你大了!”
舒歌咯咯地笑着,抱着刘剑的脖颈一阵厮磨。她自从被送来便被和刘剑呆在一起两年,而这两年也是她开始懂事记事的两年。
虽然她不哭不闹,但每晚总是吵着要娘亲,刘剑总会想法设法给她讲故事,哄她开心c让她渐渐去融入大屋的生活。她和刘剑的亲昵也是自然而然,而刘剑也一直宠着她,像是待自家小妹。
只是这小丫头现在也已经八岁,小脸蛋清秀可人,有着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纯净,像是当年的蝶舞,这让刘剑多少有些不自然。
“先下来,哥哥都快抱不动你了。”
“不嘛,你好久没来找舒歌,我才不下来呢!”
“再不下来,你蝶舞姐姐可要吃你醋喽。”
舒歌闻言眨了眨那双水汪汪地大眼,松开了刘剑的脖颈跳了下来,溜到了大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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