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客官您瞧着面生啊,姑娘们招呼着一位!”
“今天来的有些早了,看您今ri容光焕发,等会可要手下留情,别太过威猛伤了我们姑娘。”
“白爷里面请!今天杏子姐可是等您等的坐立不安c翘首以盼,这可是真能耐。”
“哈哈,小chun子说话就是讨爷喜欢,”虎背熊腰的莽夫壮汉哈哈笑着。一旁跟着的青衣仆从早已准备,待老爷一声“看赏!”,便递给了这位差不多同龄的青楼龟公一锭赏银。刘剑对那青衣仆从挤眉弄眼,后者换之以一个鬼脸。
这位白爷可是城中有名的皮货商,也是凤满楼每ri必到的豪客,风雨无阻c逢年过节都不曾断。他每次来都是来找同一位姑娘,恰好是刘剑负责关照。自从刘剑一开口,这赏银每ri便不曾少过,让他跟白府的仆人都混了个面熟。
“谢白爷赏!”这声诺带着几分内息,顿时传遍了半个前楼。
白爷心满意足地上了二楼,打赏买个面,要的就是这小龟公的嗓门洪亮。刘剑快步跟上,引着这位熟客去了一处香房,又招呼着让服侍杏子姑娘的小厮过来忙活。
做完这些,今ri的主活算是完了,前后忙活了也不过一个时辰。
毕竟刚做了半年,手下关照的姑娘也只有六七名,每晚的活并不算多。但凭着他的口才和机灵,每晚赚的赏银却不算少,半年间已经攒下了几百两纹银。
可凭这些,还远远不够给蝶舞赎身。
对于凤满楼的龟公而言,姑娘便是资源;关照的姑娘多了,除了每ri可以尝鲜,需要接待的客人也就多,赏银也就能多赚些。只是段安和王浩都有赌的毛病,这点和王六差不太多,根本存不住现钱。
站在二楼栏杆处看着下方绮靡的大厅,搂搂抱抱c莺莺燕燕c亲亲我我,身旁也是声sè相交。到处都是猴急的男人,随处可见饥渴的女子,这让他体内的内息一刻也不曾平息。
迎面见段安躬身引着两位男客前来,一名是位风流倜傥地锦衣公子,一名则是位长衣打扮的书生。那书生微微眯着眼,却让刘剑不由多看了两眼他那平淡无奇的相貌。
这书生走路时目不斜视,对姑娘们甩来的香帕有些闪躲,又表露出的些许厌烦。但举手投足间,会给人一种书生正气。
读书读多了便能酝出一股书生气,但书生气并非只是软绵绵地之乎者也,更有匹夫一怒c血溅青堂的凌厉。这书生的气势便是堂正凌厉,若是刘剑感觉不错,这人还是位有武艺在身的内家好手。
“chun哥!小chun子!”
锦衣公子看见刘剑不由心怀大乐,喊了句chun哥又忽然想起身后的书生,故而临时换口。脚下快走几步,迎着刘剑走了上去。
刘剑对着段安礼貌的一笑,便低头顺眉地站在一旁,对这个经常来自取其辱的家伙,他已经无奈到了无话可说。
别人看他有些才华c能吟诗作对,也就是图个雅兴的乐子。这位朱公子却是以和他对诗为乐,屡败屡战还乐此不疲。
“哈哈,今ri公子我可又想出了一句好诗,又好说歹说把我师父请了过来,可逃不了你。”
刘剑笑着应了一声,只是这笑带着少许无奈——这该死的每ri一题。
“听好了,浪翻江头涌!”锦衣公子噗地一声撑开折扇,得意洋洋地看着刘剑在那皱眉思索,不由心怀大乐。“本公子今ri在江边游乐偶得的妙句,如何啊?哈哈!”
“那小子便胡诌一句,船入花衣巷。”
刘剑说完,便继续低眉顺眼地站着,那公子笑声一顿,折扇叠起c轻拍掌心,此时便轮到他开始皱眉。
一旁段安撇了撇嘴,每次来都要斗师,真不知你是来找姑娘的,还是来找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