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打气,最后终究还是决定等一会太阳升了,再去小解
刘剑倚着城墙边看着两人骑马而去的背影,心中盘算着城外的路径。这是酒师父经常带他去破庙的一条路,十里之内的地形还算熟悉,十里之外的区域却并没有涉足过。
必须在十里之内拦下这两人。
内息运转,脚下生风,有些单薄的身形扑向了大路。虽然远不能做到酒师父那般迅若疾风,但要跟上两个腰酸背疼的骑马大汉,自觉不会有什么问题。
出城五里有一片竹林,官道在竹林中穿过,倒也有几分清幽雅境。
“风过竹林梢,晴ri闻雨声。”
站在路旁的少年摇头吟了一句,却又哑然失笑。
平时胡诌的多了,没想自己竟然也沾染了些文人sā一客的文sā一气息,忍不住就诗兴大发。
但今ri可不是来游玩作诗,听着那马蹄声急促地接近,刘剑将布条蒙在了脸上,又在地上抓了几粒石子。身形缓缓地走到了大路中间,抱着双臂c微微岔开双腿,等待着那二人转过拐角。
自己要不要唱一段那经典台词?
刘剑摸了摸下巴,还是算了,自己毕竟只是临时客串一下劫匪,是业余而非专业。
林间能听见两人的谈笑声,似乎还在留恋昨ri的享受,就算现在有些腰酸背疼腿抽筋,但也要强忍着不能讲出来丢人。
“凤满楼那几个小娘子可真不错,比咱们镇上姑娘强的太多,有时间可要再来宠幸一番。”
“吁——”
李思年兄弟二人在二十米之外拉住了缰绳,对视一眼,嘴角带着些冷笑,搁在马背上的长刀被他们抽了出来。
李思年拱了拱手,对着那路zh一ngyāng的蒙面灰衣人道了一声:“前面的朋友,大清早的便站在这里,不知所为何事啊?”
“看不出来吗?”刘剑将自己的嗓音放粗,又低喝出两字。“打!劫!”
“呃,打劫?”
那瘦高个微微一愣,突然在马背上哈哈笑了起来,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长刀指着刘剑就是一阵奚落:“你再说一次?打劫?小子,你这笑话未免忒好笑,打劫?”
“知道我们是谁吗?竟然敢打劫?”李思年离合一声,又露出些许哭笑不得的神态。“你是嫌命长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跪下喊几声爷爷,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就当你是个屁放了,不与你计较。”
刘剑微微眯眼,就算做得不是光明正大的行当,但被人这么奚落却也是他所不能忍的。
搞清楚,现在是小爷要打劫你们!
左手手指卡住了一粒指甲盖大小的石子,微微一曲便shè了出去。
弹指神通?没有。
隔空打穴?自然也不是。
不过是闲来无聊练出的手法,每晚灭灯灭蜡烛的时候不用下床,曲直一弹便是一股劲风,内力这东西,很是神奇。
但那瘦高个闷哼一声,捂着脑门滚落马背,躺在地上抱着额头一阵哀嚎,指尖渗出了几滴血液。
“好啊你!竟然用暗器!”
李思年大吼一声,在马背上翻身下来,举着大刀杀将而来。但没走出几步,这壮汉便步了自己兄弟的后尘。嗖嗖两道破空之声传来,便觉左右两腿的膝盖剧痛无比,身形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刘剑冷笑两声,手中捏着的石子还剩一粒,但三两次屈指间已经稳定了局面。
“现在我再郑重地说一次,”整了整衣袖,手指屈弹将那块石子打在了李思年肚皮上。李思年面sè一白c额头冷汗淋淋,捂着小腹便躺了下去。
这种加持了内力的石子虽然没有认穴的本事,但其力道却着实不凡,岂是他们这种内息不曾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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