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还有没有王法!
“公子您有所不知,砍人首级,这是犯了武林中的忌讳。刚才过去的那些,应该便是长河帮的高手,去找那人讨个说法。”
“原来如此,”文公子点了点头,幕然感觉在京城之外竟然没多少安全感,“我们还是快赶路,别再遇到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江湖人。”
而很快,马车外面的侍卫突然道了一声:“前面应该便是乱葬岗了。”
文公子掀开窗帘看去,果然见一处山坡上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坟包。手一哆嗦放下了车帘,脑海中浮现出了那无头的尸体,不由冷汗涔涔。
蝶舞抹了抹眼泪,却凑到窗边看了一眼,她似乎能看见那少年郎暴起杀人的画面
“什么是剑?”
站在城头上眺望远方,冷不丁的被师兄问了一个这么深奥的问题,刘剑便顺口说了一句:“杀人的是剑。”
张清点点头:“不错,剑除了用来舞蹈,便是用来杀人。”
“杀人者,人恒杀之。”
刘剑对于这种理论知识顺手拈来,唬的张清一时间不知改如何接话。自己这个师弟果然非同凡响,这句话可谓江湖武林之本质。
“今ri不说其他,单论剑道。”张清幕然感觉肩上的教学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将腰间的长剑取下,缓缓地拔出了长剑,用一条洁净的丝帕轻轻地擦拭。口中轻声说着:
“剑是杀人剑,招是杀人招。剑法之道无外乎三个境界,你可知哪三个境界?”
刘剑稍微组织了些语言,这些基本常识广大宅男又有几个不曾听闻过,直接回答道:“手中有剑而心中无剑,此乃剑之初;心中有剑而手中无剑,此为剑之深;剑不在手中也不在心中,此为剑之道。”
张清额头挂上了几道黑线,天杀的师父,这到底是谁教谁?
“师父教的?”
“自己悟的。”
“咳!师弟悟xg惊人,此番言论我等凡夫俗子实在是未曾听闻,稍后再与我详谈赐教,”张清将那镶玉的剑鞘递给了刘剑,“师兄也只能算是个剑之深的境界,但今ri,便教授你何为杀人之剑。”
“谢师兄,”刘剑恭声应了一句,那剑鞘入手极沉,少说也有十几斤的重量,也不知是何材料做成。
有人要风度不要温度,张清算是要风度不顾重量,这么重的剑鞘整ri挂在腰间,也不怕坠坏了一身价值不菲的绸缎衣裳。
“我这杀人之剑看上去像是剑舞,但内里处处杀招,看仔细了。”张清正待舞剑,忽而眉头一挑,看向了城门外的官道,忽而笑道:“正愁不能为你展示一番,这些人偏偏送上门来。在这里看着!”
张清言罢,纵身跳下了两丈高的城墙,身若浮羽c不惊波澜地落在了城门正中。
那正在聊天的几名官兵声音一顿,被那明晃晃的长剑所慑,人拉开了架势,手中长刀出鞘,却是不敢踏出城门洞半步。
白衣出尘剑,翩然君子客。
张清步行向前,每一步迈的缓慢,却让人有种清风拂过c水波不兴的自然流动。修习了几年锻玉诀的刘剑已不是当年拜师反被踹的菜鸟,能感觉出师兄身上流淌的那层层内息。
内息若是足够纯净,便可称之为真气,其实两者本就是一物,没有太多差距。但武林之中称呼内家高手,若是练出真气,则能算是一流。
刘剑此时只是内力二流c暗器二流,剑法不入流,拳脚功夫尚没有涉及。
几十名头戴斗笠的江湖汉子打马而来,呼啸声中带起了层层烟尘。张清等的便是这些背刀的壮汉,能在这个时间赶来的大批江湖中人,定是长河帮来寻仇之人。
“吁——”
几十骑勒住马匹,因为缓步走来的张清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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