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了几声轻语。
“圆圆,你以前没有解过男人的衣带?”
“初次做有些生疏,圆圆会多多练习。”
“多练习没事,但要记得,只能在我身上实践。”
“是,圆圆今后,只替chun哥解衣。”
两人笑闹间刘剑换了身长衣,感觉体内的锻玉诀内息再增,不由心怀大乐。能让陈圆圆服侍于他,这也算是男人中的绝品,实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刘剑躺在床上稍作歇息,而圆圆则找了把折扇在一旁为他扇风。这种惬意没享受多久,便听有老妈子在旁院门口喊着,说凝香楼准备妥当,让他这边搬过去。
“对了,她们是否问过你出身来由。”
“自然问了,”圆圆没戴面纱的脸上写着些无奈,美目间却有些狡黠,“我乃苏杭一女子,家道中落被强人所掳,坎坷命运二三载,幸得公子于城外相救,这才跟了公子回来,愿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刘剑摸了摸下巴,这个我喜欢,不过还要等几年
当下夸赞道:“你当真是冰雪聪明c聪慧过人。”
“再聪明也不如公子,公子可是有着神童才子之名呢。”
圆圆眼中的狡黠变做促狭,刘剑眨眨眼,忽然明白了她话语中的意味。任他面皮再厚也不由面红耳赤,颇有些无地自容。心中一急,便伸手揽住她腰身,有些粗鲁摁到了胸前,惊的她一声轻呼。
“公子放心,我不会告与他人的!”
“这都是小事,咱们试试以身相许?”
“青天白ri,公子这般可是要被人骂的。”她这般说着,面sè稍有些嫣红,抬头看刘剑的目光颇有些迷离,“我既然已经心属于你,你若想要,我自然是应允的。”
刘剑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身子,却将她那酥软的身子板正,叹息道:“你今后记得,若是我sè迷心窍,你便泼盆凉水给我。我修习的乃是童子之功,若是功成之前破身,就会五内具焚c全身经脉逆转,必死无疑”
几句话让陈圆圆面带惊惧,那小手捂住了刘剑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公子为何不早告诉我?而且你年纪尚小,若是沉迷于女sè定会伤了根本。”
刘剑唉声叹气了一番:“只是这几年,要苦了你。”
圆圆啐了他一口,面sè红艳yu滴,让刘剑心中大动c食指轻颤。伸手yu再将她拉到怀里练一练内息,便见她翩然转到一旁,端起了一旁的铜盆便直直地泼了过来。
哗的一声,刘剑顿时偃旗息鼓,体内内息也瞬间清凉。圆圆则惶然失措地跑了过来,捂着脸不敢看床板上躺着的落汤鸡。
“你还真泼啊大姐。”
她细如闻声地挤出一句:“chun哥,是你让我泼的。”
刘剑一抚额头,顺便抹了把脸,天作孽尤可恕c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前前世做了什么孽,竟然误打误撞练了身童子功。
“收拾收拾,搬家。”
凝香楼只是一座二层木楼,古sè古香c雕梁画柱,看样已有几多年头。
在花魁的几座阁楼中并不显眼,但胜在景sè清幽雅致,院落中的花草也被姑娘们齐心裁剪了一番,倒也自成风味。
走廊曲回c阁楼清雅,院墙边长了几棵垂柳,此时秋叶已落,花圃中开着几朵白菊,让整个小院都有些香溢。chun哥搬院也算凤满楼近来的大事,事不大但人重要,这些姑娘们也都来转转凑凑热闹。
凑热闹是真也是假,想博得chun哥一乐却也属情理之中,那几位花魁也想今下午便在此处留下,试试那几张大床是否柔软
刘剑湿着衣衫带着那素裙女子而来,姑娘们则聚在院落各处讨论着这位姑娘的窈窕身段,言语中颇有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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