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婆娘?”
刘剑示意那护院稍安无燥,背着手走向了院门。“这世上疯了的人还少吗?这般大惊小怪的做什么,那疯婆娘什么来路?”
“小的不知道,以前也没听谁说过有过这疯婆娘,要不是兄弟们怕闹出人命,早就把她轰跑了。”这护院倒也老实,点头哈腰地跟在chun哥身后。这可是以后或者说现在凤满楼的当家之人,不巴结着,保不齐会丢了这辛苦到手的饭碗。
人命?刘剑的嘴角不自觉带上了些冷笑,随后却又有些怅然若失的一叹。
这是个人命如草芥的江湖,没权没势没实力,死了也难有个说法。
此时正是午后,距离戌时开张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应该便是这条烟柳街最清闲的时辰。越城的老少爷们都在摩拳擦掌c养jg蓄锐,很少有人这时候在这里转悠。
不过倒也有些同行的门户是接客的,趁着凤满楼和几大青楼歇息,这些小门户也就赚个时间上的piá一资。
刘剑向着前楼走着,心中也不由想了。外面的疯女人会不会是别的青楼弄来捣乱,又或是在凤满楼走出去却被迫害至疯的女人
等刘剑走到花厅,看着不少二楼接客的红牌姑娘都聚在门口巴望着,八扇花门关的严实,却依然能看见外面的人影绰绰。
“开门。”
刘剑的话语像是给了这些姑娘吃了些定心丸,几位姑娘凑向前掀开了门闩,刘剑便领着二十多位莺莺燕燕踏了出去。
门口有四五名持着长棍的护院守着,一个身着素净粗衣的女子在门前五步站着,面sè肌瘦c鬓角渐白,但能看出她五六年前依然还在的风华。
怎么看,她都给刘剑一些熟悉的感觉,只是在哪里见过,却也没有太明显的记忆。
说她是‘疯婆娘’有些言过其实,她除了横在脖间的那把被磨的锋锐的剪刀略显疯狂,面sè平静c青丝束起,目光中带着些决然和期望。
此时街上没人,围着的却是街上闻风而来等着看热闹的别的青楼的姑娘护院,见刘剑出来便开始指指点点,这位名动越城的小才子在同行之中自然有非凡的知名度。
一直跟在刘剑身后的护院扯着嗓子喊了句:“都别吵,我们chun哥来了!”
刘剑对着周围拱拱手,不用多说,那闲言碎语冷讽的话便停了下去,毕竟凤满楼店大c名大c姑娘美,被同行妒忌是理所当然。
可谁敢招惹这位被称作‘文才绝代’的小才子?若是做首诗词来骂人,那姑娘的名气定是大增,但生意绝对好不了。
“这位夫人,来我凤满楼前寻死觅活,可是我凤满楼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
刘剑慢条斯理地说着,向前几步走下了门口的台阶,和这妇人隔着三两步面对面站着。
这妇人一开口,声音便有些嘶哑,离近了看,她的嘴唇也有些干裂;那剪刀的尖锐抵在依然白皙的喉间,却也能看见丝丝血痕。
“您是凤满楼的掌柜?”
“我们掌柜的身体抱恙,不过,这里的事我能全权做主。”
刘剑对着这妇人笑了笑,这半月每ri的收成盈利都是经他的手再转交给王妈妈。若不是刘剑坚持,王妈妈本就想就此交接了大权,凤满楼的进项全交到刘剑的手里。
王妈妈曾说,这银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她一生攒下了这么多金银,却也是要留给老王家的侄儿。
死过一次或者就看开了许多,放在两三年前,这位王妈妈决计不会说出这些话语。而现在,她的命若枯槁,却也没多少月份活头,数着ri子看能不能撑过年关,自然是其言也善。
刘剑的面sè依然和善,对着妇人又道了一句:“你要是有什么委屈,或说我凤满楼对不住的地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