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厌旧再所难免,红颜易逝啊!”
“你说的倒也不错,”萧南远也是被勾起了心中的思量,此时颇为感叹:“天下男人都是一般德行,女子长的再美,兴趣,最长也不过五六年的光景。”
刘剑听错了谐音,却摇了摇头,反问道:“萧兄可知何为七年之痒?”
“哦?愿闻其详?”
萧远南兴致顿时高涨,刘剑则用此时的说话习惯,解释着另一个世界的研究词汇。萧远南听得新奇,却也是深有感悟,而刘剑则说的欢快,引经论典引出了越来越多的话题。
“夫妇之间的冷淡总归难免,但男儿需要有责任心,女子也要注重保持自己的魅力。不同年龄有不同年龄的风韵,我听人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何止有道理,简直就是名言真句,快与我说说,女子究竟又如何风韵。”
“这女子的风韵,可是有的说喽”
两人这一谈,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不自觉从上午谈到了中午,两人腹中饥饿,干脆下楼叫上一桌丰盛的午宴。
越聊,刘剑却和这个不类俗世之人的萧远南话题越多,萧远南的言谈不凡c思维活跃,刘剑此世初次遇到如此男人,谈的也是兴起。两人从男女之事谈到婚后生活,丝毫不在意旁人眼光。
而后又是风花雪月般吟诗作赋,那萧南远偶得的佳句却也让刘剑心中感叹。等下楼准备吃饭的时候,刘剑便摘了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何不痛饮三百杯’。
午餐之时刘剑也让莺凝正式见客,身份则是他的未婚之妻,莺凝娇弱柔美,但刘剑却也不担心有人会见sè起意。凭他的半ri的交谈和言语,和萧远南自然引为好友,这是个有节制c讲义气的真男儿,他自然没了这番顾虑。
“弟妹果然生的娇艳,怪不得被藏在了床上不让见客。”萧远南哈哈笑着,在怀中摸了一阵,面sè稍有些尴尬。“这次出来的匆忙,却也没带什么见面的礼物。”
“见面礼以后再备,”刘剑笑语一声,随后举杯相邀:“来,咱们在诗词之上难见高下,今ri就在这酒量上一较高低。”
“比起诗词,我更爱武艺。”萧远南哈哈笑着,引得周围的客人不时看向他们所在的角落,“只是兄弟你现在年幼,内息虽然高明纯粹,但武功境界相差太远。”
刘剑顿时一阵黯然,心感文武双全之路离他太远。
萧远南看出了他的失意,安慰道:“我在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内息之强和你也差不多。你修习的武学十分奇特,若是我所料不差,应该还是较为高明的后天童子之功,将来成就定是不凡。”
“别说这个,说起这个就来气。”刘剑摆了摆手,刚想越过却让萧远南有些好奇,不断追问为何生气。刘剑和他谈的投机c说的起兴,倒也感觉这是一个可以深交的男儿,两人既然引为知己,也就没怎么隐瞒,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如何练功告诉了萧远南。
“哈哈哈哈!奇才!能创出如此内功者,绝对是不世出的奇才!哈哈哈哈!”
“萧兄可否笑的别这么浪荡。”刘剑一脸郁闷,却让萧远南笑的越发欢快,风度之类的尽皆抛到了脑后。刘剑大窘,一直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背剑侍童面sè古怪,向来是想笑却没能出声。
莺凝面sè嫣红地娇艳yu滴,低着头思量着方才刘剑说的话语,从那窥人美事到平ri如何练功,其中露骨之处自不多言。
“好好好,我不笑!兄弟你苦则苦矣,却终有拨开乌云见ri月之时!”萧远南整了整冠发,“若是如此,你大可每ri多修习一番,把自己搞的yu火焚身又只不能真的吃下,男女之间的滋味却是美得很啊”
“喝!”刘剑一脸郁闷地灌了口酒,那萧远南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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