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两人便兴致高昂地继续在苏州城乱转。昨ri一晚的抚慰,总算是让小丫头在初见死人的情绪中回转了过来。
苏州城的繁华自然不是越城可比,而这里的园林又是不得不游。只是这园林多为私家之处,根本不接待外人。刘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要进去几处文人墨客之所,却也是久久不能得偿所愿。
“我听爹爹说过,他和苏州城的几位叔叔是至交好友,不如让我前去试试。”
“不必,”刘剑笑着拒绝,让自己女人抛头露面不是他xg格。“等咱们下次来了,我多结识些文人墨客,那时再去也无妨。”
“莺凝也想看嘛,听你说了半天这些园子如何如何的好,也想进去见识一番何为苏州园林。”
“这个时候也不知有没有,”刘剑不了解园林的发展史,也不知自己身处的年代改如何换算,自然无法确定苏州园林的艺术是否兴盛。平ri倒也听人提起过,但似乎也只有寥寥几处所在。
“我听爹爹说过,苏州城内有位岁寒先生,最喜欢菊和竹,他的名气不小,应该好打听。”
“岁寒?你父亲只占了梅,他却一人独占竹c菊,此人倒也你做什么?”
“我去打听打听这位先生的所在,我们这就去拜访。”
刘剑刚想发表下评论,莺凝却已经带着面纱走到了商贩面前打听,江湖儿女自然要有江湖儿女的洒脱,莺凝问起话来也是言语自若,丝毫没有勉强扭捏之意。
岁寒先生果然在苏州城颇有名气,随便打听一人便知晓了其宅院大概之所在。花费了些银两置办了些礼物,第一次登门拜访总不能空手而去。
不过越走,城中的繁华离他们越远,最后竟然出了大开的城门,方才在一处竹林之中寻到了三两间竹屋。
弄梅先生的府邸便是其貌不扬,却没想这岁寒先生更是略显清贫。
“有人在家吗?”
刘剑站在那简单的栅栏外高声喊着,虽然不至于因为几间竹屋便看轻了这人,但总归少了原本的紧张。
看这位先生在苏州城的名气,理应不该混到如此地步,估计又是一个视钱财如粪土的高雅之士。刘剑为何心中会有些不以为然?估计在他看来,这些饿着肚子也要空谈治国安邦平天下之人,算是实打实的酸腐文人。
委屈自己没事,为何要委屈自己家人妻儿?看这几处竹屋修的简陋,遮风挡雨尚且勉强。
陋室铭啊陋室铭,如果不是刘剑此时不想剽窃太多,非要做首陋室铭送给这位岁寒先生。不过喊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人答应,这让刘剑情何以堪。
“有人没?岁寒先生在不在家?”
“好像没什么人在。”莺凝踮着脚在几间竹屋内看了系些许,此时也是略有些失望,本来是想带刘剑去看看园林,没想到找了处这般的所在。“咱们要不回去,这里也没什么园林。”
“别,都到了人门口了再回去,若是被你爹爹知道了,估计少不了我们一顿脚底板。”
刘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岁韩先生在家没?有个吱声的出来露个面!”
“谁啊!”屋内传来了一声睡眼未睁的回应,很快便见一幼年童子揉着眼跑了出来。“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家先生这是不在,在的话定要给你一番教训!”
“哟,这小哥好大的脾气。”
刘剑笑了两声,却也有些讥讽之意,只是那童子睡眼惺忪,也不知听没听到心里去。将那几个礼包挂在了栅栏门上,刘剑对着那走来的童子拱了拱手。
“在下越城凤满楼chun哥,携弄梅先生之女前来拜会,既然岁寒先生不在,那便就此告辞了。”
“凤满楼chun哥?谁?未曾听过呢。”男童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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