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昏了头,差点忘记发文。】
“你也要走么?”
隔着门,刘剑忽然心中有些空落,而怀中的蝶舞有些不好意思地逃出他的怀抱,走到门口将门拉开。那道红影却已经翩然走远。
蝶舞不由问了一句:“春哥,她到底什么来历?怎么感觉好像对你有些敌意,又有些c有些倾心。”
正在一旁执墨作画的圆圆抬头轻笑一声,道了句:“她本就不是这儿的人,来历与你说了也不明。如果我所料不错,她既然自称红拂又是那般来历,可是隋时姓张的那位?”
“不错,你也应该听过她的故事,坊间定有流传。”刘剑笑了笑,随后摇头道:“她是个有主见的女子,虽然此时尚且年幼未曾经历太多故事,但本身性格就很倔强,强求不得。”
“呵,你倒是想人姑娘投怀送抱呢?”圆圆俏脸板起,蝶舞却笑着凑到了书桌前看她作画。
刘剑撇了撇嘴,走到窗前看着前楼那灯火宣亮之地,摇头一笑:“这个,谁不想。”
“那夜我做梦见了你如何救她,也看了你们说了半夜的话。”圆圆手中画笔一顿,一处山泉则浓了许多,整幅画也废了。“若你想,我也不会怪你,我虽不喜她性情,但毕竟和我一般无依无靠。你若不管,非要让她去外面吃苦么?”
“她”蝶舞试图说话,却发现不知如何插嘴,顿时心中有些沮丧。听这位圆圆姐姐和春哥说话。她竟然听的一知半解不甚明了。可是离开他身边的时间太长了?
“再说吧。”刘剑打了个哈欠躺会了床上,“明日既然急着要走,那今夜就陪我在这睡吧。放心,我内功还差点火候。”
蝶舞俏脸一红,自是想到了那日他和佳瑶差些走火的一幕,顿时有些扭捏
越城东门十里,艳艳初秋轻碎,成群结伴送别。千叮万嘱总觉心中有异。大概,便是有些不舍。
看蝶舞骑上骏马,望红拂那扭头看时的一抹柔情,刘剑心中不仅有些柔软,刚要拜托红拂在路上多照顾蝶舞,出口却道:“江湖险恶c人心莫测,你们莫要轻易信人,要去哪只管赶路便可。还有遇事莫要惶急,有不能敌之人尽管报我的名号,若遇险境。当记得我昨夜嘱咐”
“哎呀,好啦。你比我父亲还要多话呢。”蝶舞终于忍不住埋怨一句,刘剑则面色稍有些尴尬,而一旁来送行的众女也是忍俊不禁。
倒是一旁的红拂故作没有听闻,骑着马匹等话别完便即刻上路,她对于周围的状况属于基本无感。
“去吧。”刘剑摆了摆手,为蝶舞戴好面纱,蝶舞心中一软就想干脆留下。但又挂念师门之中,自己始终要给待自己极好的师父师姐告别一句,也要和父亲再见一面,才能回来与春哥长相厮守。
话别易,再见难。刘剑此时并没有感觉什么,虽然心中不舍,但也不能不讲理将她强行留下。转身之时圆圆轻挽着他的臂膀,红颜知己的一个眼神,便让他心中舒畅许多。
“走吧,回去好好布置咱们的园林。”
不忘再扭头看一眼跃马疾驰的两女,刘剑忽然望着红拂那浅红的身影,心中不知为何稍有些异样。
或者当他带她来到这世上的那一刻起,两者之间就有了些莫名的牵连,只是这么放她离开是对是错?刘剑总觉得,心不在这,人也只会是一副空皮囊。再美的女子也有看厌的一日,但只有能心灵相合,方才能相守相依。
罢了,可能是自己总共加起来活的时间太长了,也懒得打打杀杀,多享受些生活方才是正理。
初秋之时,薄雾轻露;北燕南归,成趣。
越城南来北往的商旅络绎不绝,周边收成之时又是丰收年庆,百姓丰衣足食,一幅祥乐之景。饱暖思淫欲乃是千古不变的定理,凤满楼这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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