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祈宇,见祈宇没有反驳,随即道“怡妹妹与臣妾倒是与她有过几次来往,对皇上也是一片真心,想着那几次去臣妾的房中句句都不离皇上,臣妾还险些吃了醋呢!”
她撇了撇祈宇的眼色,继续道“只是怡妹妹天生聪慧,说句不好听的,若是真的有此事,怡妹妹怎么会让人抓个现行呢?”
肖妃果然能抓住祈宇的心思,果然,他犹豫了。
肖妃与梅妃最大的差距就是,肖妃敢说的话,梅妃是万万不敢出口的。
梅妃恨恨的瞪着肖妃,这个女人向来都是不管闲事的,想着以前她倒也是帮过这个白子怡几次,不过那都是小事,如今亲自过来劝说,不由得有些让梅妃下不来台,幸好她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至于肖妃,除去了这个白子怡,在收拾她也不迟。
而另一点是,同样都是妃子,除了白子怡现在是被审问着,肖妃是坐着的,她却是站着的。
肖妃还想再开口,却见祈宇颇有兴致的望着她,道“莺歌不要再为怡妃辩解了,是非朕分的很清楚,还是等人来了再说吧。”
肖妃识趣的止了口,点了点头。
而这句话却让子怡冷嘲了一下,说不清是多少次为了眼前这个男人难过了,似乎是已经疲惫,她已经没心情去矫情了,保命要紧。
大约过了半刻时辰,刘言才出现在了帐中,身后还托着一脸委屈的习秋,向皇上行了个礼,二话不说,向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示意,粗鲁的将习秋扔在了帐中央。
习秋赶忙低头叩拜,也不敢望向身后的子怡,哭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子怡稳稳的瞧着面前的人,习秋似乎是被打过,身上隐隐可见几条鞭痕,发丝也很凌乱,似乎是被强行带来的。
祈宇厌恶的望了她一眼,“刘言,你来问。”
刘言低头示意,随即上前几步,难得的面露怒色,竟有几分威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有半句谎言,定斩不赦!”
习秋赶忙抬起头来,虽然她不傻,也知道事情到了最不可挽回的地步,如果自己认了,自己的罪状也可以砍几次人头了,如若不认,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
想罢,她狠命的点着头“奴婢一定照实回答!”
刘言道“可是你说宁王身体不适,让怡妃前来看望的”
习秋迟疑了一下,偷偷瞧了一眼梅妃,梅妃别过头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她狠了狠心“奴婢冤枉啊!奴婢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再说宁王身体不适也轮不到奴婢打听的份儿啊!”
子怡心头冷了冷,她知晓既然习秋出卖了自己,那就是狠下心来了,死都要把这罪证给落实了。
当初她选了习秋只不过是因为这丫头的性子适合在宫中,嘴不饶人,行事果断,挑拨离间也很在行,所以那些下人的事儿,她从来都是不操心的,但是这种丫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太过聪明,审时夺势,看得清现状。
刘言继续道“那你为何还要匆忙逃走”
习秋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是没了退路,心一横,马上就泪流满面,一脸的委屈“皇上要为奴婢做主啊!是宁王上次救了怡妃娘娘,娘娘因此事对宁王有了不该有的想法,那与宁王的信件都是奴婢送的,许是因为奴婢知晓太多了,怡妃居然要对奴婢痛下杀手!奴婢不得已,只好逃走了!”
习秋会倒打一耙,子怡倒是不惊讶的,只是这些话分明就是有人教过习秋的,这话句句都是杀人于无形之中,一时也让她有些哑然,心底突然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祈宇皱着眉,半信半疑。
刘言刚要开口,却见习秋又开口道“皇上,怡妃娘娘上次还说皇上居然抛弃了她,而且那次危难都没有出手相救,还说皇上”她止了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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