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也知事情的发展趋势,赶忙接口道“对啊对啊,我与祈铧几乎每日都是在一起的!怎么就从来都没见过你呢!”
子怡咬了咬唇,低眸沉思。
习秋畏畏缩缩“这又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儿,怎么可能会让所有人都知晓呢!”
“你你你!”安平一双美目突然放大“你信口雌黄!”
习秋赶忙转过头去,大眼泪汪汪“皇上要为奴婢做主啊!”
梅妃心底暗笑了一番,这次的计谋,无论是她白子怡有千万张嘴,她都能给驳回去,这次可是真的天衣无缝,想着她也是许久没费过这么大的心思了。
厉都皇后,那是皇上可怜你,若是你惹怒了皇上,就没人能保得了你,梅妃笑了笑。
祈宇将目色锁在了子怡的身上,停了一会儿,不做声了。
习秋见皇上犹豫了,心道不好!如若怡妃活过了今晚,那死的就是她,还有她的一家老小!她的弟弟三岁识字,五岁就会作诗!将来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决不能葬送在这里!
她又一次开口道“皇上!奴婢有证据!”
这句话一出口,连子怡都惊讶了一下,证据?
肖妃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只是像在看一场杂耍一般,目色带了些嘲讽的望着地上的习秋。
祈宇眉头皱的更深了。
刘言上前几步,“是什么证据,快拿出来瞧瞧?”
习秋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那信封一看就不是常物,这宫中贵族的信件也会平民不同的,只是这信件,一瞧就是宫中之物,而且还是王爷以上的人才能用的。
子怡咬了咬牙,这不是今日元彻送来的信件么,信已经被她烧掉,只是这信封居然还被她留着,如今倒成了证物!
或许她们并不知晓这是元彻所写,那信件她仔细看过,之前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元彻写信有一个癖好,那就是将信向内外翻折,她打开的时候信就是那样的,所以她确认没人瞧过里面的内容。
只是如今可不妙了,她总不能说这信件是元彻送来的,那恐怕就是火上浇油了。
刘言接过信封,将它呈到祈宇面前,祈宇只是看了一眼,就摆了摆手。
刘言示意,退到了身后。
似乎是都认定了子怡没有回头路一般,帐内顿时诡异下来。
叹了口气,子怡开口道“臣妾是冤枉的。”
祈宇眯了眯眼。
玉贵人似乎是豁出去了,道“话说今日也却是蹊跷的很,这平日帐外都是有人把守,怡妃进了帐中应该会有人通传,为何今日宁王屏蔽了外面的守卫呢?这岂不是很奇怪”
祈宇叹了口气,扬了扬手示意玉贵人退下,玉贵人识趣,赶忙退到梅妃身后,梅妃满意的冲她笑了笑。
祈宇道“你还有何话说?”
子怡复杂的望了她一眼,上前几步低眸“臣妾——无话说。”
“真的无话说?”祈宇似乎带了些不死心,紧逼着她。
子怡摇了摇头,就算她说了又怎样呢,他也不会相信,况且这信件更是不能说。
梅妃啊梅妃,办事还真是毒辣的很。
祈宇沉默了片刻,目色突然冷了下来,“白氏子怡,不忠不仁,欺骗朕在先,苟且在后,赐——斟酒一杯。”
一语即落,帐内顿时又一次的静谧起来,夹杂着众人的不安c忐忑c气氛有些诡异。
刘言叹了口气,吩咐下人去准备斟酒。
梅妃终于松了口气,其实她还是有些畏惧与子怡的聪明的,尽管天衣无缝,却也是担心会弄巧成拙,如今这般,那就是自己赢了。
在听到最后的那一句时,子怡都没有过度的惊讶,甚至连冤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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