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听得擂台上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那最上方的一块木材突然掉了下来,伴着月贵人一阵凄厉的尖锐声,眼前那一抹红愣生生的从那擂台上折了下来。
随后,就见一旁的护栏陆陆续续的掉了下来,虽然都是些小木材,但是数量之多,一下子全部砸在了那月贵人的腿上,瞬间就是一片惨状,那月贵人只是惊了一下,随后就伴着身体的疼痛感晕了过去。
场面一时间混乱起来,在座的嫔妃显然是被眼前的突发状况惊了一下,也全都是目瞪口呆,安平的一口茶也是直接喷了出来。
赶忙有几个太监跑上前去瞧着月贵人的现状,那月贵人的贴身丫头更是急的一下子就冲到了最前,望着身旁都在发怔的太监们,急的一张小脸都憋得通红,“快救月贵人啊!”
这一声倒是惊醒了那几个小太监,也反过神儿手忙脚乱的将那一旁的木材抬起,小心的从月贵人的身旁挪开。
祈宇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儿,眉头也是紧皱着,元彻倒是愣了一下,随即面色也不是很好。
子怡只是将目色定格在了一旁的梅妃身上,却见梅妃心虚的瞧了她一眼,随即就将头撇过去。
若是她今日第一个出了这风头,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她白子怡了。
而同样虚惊的还有那柳才人,柳才人狠命的用手锤了锤胸口,暗自窃喜今日还好不是她第一个冲到了最前方。
祈宇脸色明显的不好,怒道“这是怎么回事!区区一个擂台都没有建好吗!”
刘言惊了一下,小声道“皇上恕罪,是奴才办事不利。”
祈宇望了一眼刘言,却见他似乎也是话中有话,心中有了数,口上责怪着“给朕好好查着,到底是因何原因如此!又是何人负责了此地,好生审问着!”
刘言将头埋的更低,今日之事确实是也有他的过错,这整个擂台都是他监工,虽然人手用了厉都的许多人,不过出了这样的大事,还真是让人有些心惊。
元彻心中带了些许的不快,这每次宴会都要出些状况,瞧着眼前的擂台,只怕今日比擂之事又要告吹了。
前方的几个人终于七手八脚的将那些木材挪开,随后就有几个太监将那昏迷不醒的月贵人抬了出去。
子怡瞧着地上的血迹,不由得皱了皱眉,看来这月贵人当真是伤的不轻。
被场内突然发生的这一状况惊扰,众嫔妃们也都没了刚刚看戏的兴致,面上的表情都带了些复杂与鄙夷,窃窃私语,好不热闹。
元彻倒不想让本是那么好的日子就这么告了吹,只是惋惜道“这云歌行最后还没舞完,只可惜了这么久朕才见着一个能将这首舞跳的如此之好的人,祈兄想必还不知晓,这云歌行乃是朕的母妃所创,朕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这种舞姿了呢。”
闻言,祈宇眉心动了动,此事他怎么想都有些蹊跷,刘言办事他是知道的,比擂那么大的事儿,他定是十二分心思的,如今这状况一时让他有些怀疑。
再者,这支舞既然是元彻的母妃所创,那她人在此人面前献艺,就是诋毁了元彻母妃的技艺。
元彻这番话,祈宇的心中倒是莫名的怀疑起了子怡。
席下的子怡心道一声不好!这首舞姿的确是元彻的母妃所创没错,只是没想到元彻会亲口说出来,从前他都是碍于自己如今的皇帝身份,对自己的母妃之事避而不谈的,元彻的母妃虽然身为贵人,却也是一大舞姬,最早先是在青楼供人玩乐欣赏的,只是偶然被皇上看中,纳了皇室中。
只是元彻这么说,祈宇心中想不怀疑自己都不行了,因为在这大凌国中,了解元彻所痛的人,只有她白子怡了。
子怡咬了咬牙,她的那颗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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