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陆亦初猛地睁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宫娜娜眼梢的笑意越发得意起来,柔若无骨地偎进晁牧泽臂弯,欲擒故纵地撒娇道,“牧泽你别生气,陆姐姐说不定技术本来就烂呢,毕竟从小就是无父无母的野孩子……”
陆亦初咬唇的力道骤然加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紧紧盯着宫娜娜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拍丑你,是你自己长得丑。”
父亲母亲,是她心里永远不能触碰的禁地。
陆亦初一字一句地说完,不敢去看晁牧泽酝酿着风暴的眼神,努力做出云淡风轻的表情,转身打算回房。
“站住。”
还没走出两步,腕部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扣住。
男人的声音低沉,携裹着山雨欲来的怒气,“说我的女人丑?”他说着,另一只手已经不由分说地往她衣领处伸去,语气残忍,“脱了让我看看,你比她能好到哪里去?”
刺啦!
布帛撕裂,贝壳制的纽扣蹦蹦跳跳跌落在地上。
娇嫩白皙的肌肤接触到外界冰凉的空气,立刻细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陆亦初强装的镇定刹那间崩盘,惊慌地护住胸口的雪白,“晁牧泽,你干什么!”
“你说呢?”
晁牧泽讥讽地反问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转瞬间已经将她的裙子褪到肩膀一下,故意在她肩头吹了一口气,“当然是要尝尝,你是怎么不磕碜的。”
他的眼底没有丝毫情欲,只有浓浓的冷漠和摧毁欲。
陆亦初心如刀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护住内衣,“你疯了吗!”
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她极力忍住,不想让一旁饶有兴致的宫娜娜看了笑话去。
“装得挺像。”晁牧泽盯着她看了半晌,似是想到了什么,手陡然松开,有些嫌脏地拍拍手,语气凉薄,“果然,不管过了少年,你这副身体还是让人这么倒胃口。”
说罢搂着宫娜娜,手插在裤兜里,直接往外走去。
陆亦初摔跌在地板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火辣辣地疼,撑在地面上的手背被宫娜娜的高跟鞋故意狠狠碾过,疼得她一缩。
倒胃口……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三年,他还是这样恨她。
心脏像是被揪住,陆亦初转头无神地望向窗外的夜色,身体冷得发颤。
第二天陆亦初是在浑身的酸痛中醒来的,小腿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晁牧泽的话语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滚起来。下午有剪彩。”
她动了动手指,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茫然四顾,才发现自己昨天竟然直接睡在了地板上。
脑子还有点懵懂,陆亦初吊着麻掉的右手,左手指向自己的鼻尖,“你要带我去吗?”
毕竟除了公司年会这种正妻必须出席的场合,其他各种大大小小的宴会,他都会带自己御用的女伴出席,绝不会令他捎上厌恶至极的她。
“怎么,你很吃惊?”
晁牧泽的脸渐渐在视线中清晰起来,依旧是那样俊美逼人的样子,带着惯常的冷笑,“以你水性杨花的性子,再不露露脸,媒体可能会写你跟人私奔了。”
水性杨花……陆亦初脸色一白,低下头去。
三年前主动爬上他床的人的确是她,但她的身子却是清清白白的只给了他一个人,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别磨蹭,我没空看你装无辜的表演。”
看到她委曲求全的模样,晁牧泽漆黑的眸里掠过一丝复杂,随即冷了脸色,抿着唇大步往餐厅的方向走去,尾音消散在空气里。
“给你二十分钟——我的耐心不多。”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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