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沉吟片刻,点头道:“到是可行。”又转口问道:“会不会有人来踢馆,你考虑过没有?”
“考虑过了,不怕。咱们是什么人啦?咱们可是长友镖局的人。霸刀关天威名赫赫,只要咱们的武馆不出齐州境内,就没人敢动咱们。”
狐假虎威?
刘向一听眼睛就亮了,这个思路到是很妙,反正也没人会去找关总镖头核实情况。
“好,那就这么定了。”刘向干脆点头,“需要多少银子?”
张义峰显然全都考虑过,闻言立刻回答道:“天峻城的场地可以省下来,把我那座大院改一下就行。这样的话,前期估计需要一万二千两银子。后面就没多少了,我还有些薄田,收的租足够咱们支撑到武馆开始盈利。”
刘向一听,心中大定,一万二千两银子对两人来说不算什么,道:“我最近有点事,把现银都花了,你能不能先帮我垫上?过一段时间还你。”
齐王的赏赐很快就会到来,所以刘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压力都没有。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张义峰一听这话直接傻眼,喏喏道:“我刚刚买了这座大院,还请了管家仆从,也没现银啊。本以为你那边有的,这这下该怎么办?”
啊?
刘向跟着傻眼。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张义峰挠了挠头,提议道:“要不我遣散家仆,再把这座院子拿去卖了?”
“那哪能行呢,卖了你住哪啊。”刘向想了没想,直接否决,思索片刻道,“银子的事我来解决吧,我还有点存货,可以卖了。不过这需要时间,你那边请教头要多久?”
“大概一个月时间。怎么样,来不来得及?”
“绰绰有余。”刘向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分头行事。”
“好!就让咱们兄弟俩轰轰烈烈,干他娘的一场!”张义峰意气风发。
从张义峰处回去后,天se已经全黑。刘向稍作收拾一番,直接上床睡觉,准备第二天去津亭城。
他的想法很简单,去找傅老修理坑坑洼洼的“暗矛”,随便再卖掉一部分铠钢。尽管刘向并不愿意卖铠钢,却也只能如此。时间只有一个月,齐王的赏赐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赏赐的是什么,不能指望这个。
他不知道齐王会赏赐什么,其实齐王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赏什么。
天峻城。
齐王府后院,月牙湖中。
一扁轻舟停在湖心,在微波荡漾的湖水中摇曳。船上的人却坐得极稳,一名紫袍老者,正在捻子长考,正是地阶念法师毕闲;与他对奕的则是一名英气逼人的剑眉青年,身穿蓝se莽袍,头戴薰貂,腰佩长剑。
青年三十出头,正是金阙国当今圣上的第四位皇子——齐王殿下。此时他同样在蹙眉沉思,却不是在思考棋局,而是因为手中的一封信。
如果刘向在场的话,一定能认出来,这封信就是当ri杨婵交给他的引荐信。刘向已经忘了把这封信扔在哪个旮旯里,但它现在长了翅膀,飞到了齐王手中。
这封信齐王已经看过了,确实是杨婵的笔迹。问题是信的内容太简单,没有前因后果,也没有任何建议,只提了一句还请照拂一二,其它统统没有。这令他有些摸不准杨婵的意思,是随便打发就行了,还是可以委以重任呢?
“先生,这局不用再想了,我认输便是。”齐王随意伸手一拨,就把棋局弄了个乱七八糟。然后他扬了扬手中的信,问道:“先生以为,该怎么安置这个人?”
毕闲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边收拾棋局,一边回道:“殿下不是早就立有规矩么?该奖奖,该罚罚,何必再问?”
“若是其他人,这么做自无不可,可是”齐王丢下手中的信,苦恼地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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