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震谦的大巴掌立即拍上媳妇儿小屁股,皮笑肉不笑瞪她一眼:“长得帅吧?喜欢吗?”
哎妈呀这位大叔,醋劲儿也太大了点!
当着米蓝和白疏面儿呢,也不避讳,就这么浪浪地拍她屁股,真粗鲁!
“无聊!”何念西扁嘴,果断丢白眼儿!
“喜欢也没用,全世界都知道你何念西是我刑震谦的媳妇儿——”刑震谦嘿嘿一笑:“走,媳妇儿,去敬酒!”
刑家婚礼场面大归大,但是程序却比一般婚礼削减了很多。
本来何念西还在为挨个蹿桌敬酒而发愁呢,结果不料刑震谦拉着她的手,直接举起杯子,在半空做了个碰杯的姿势,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一仰脖子,干脆利落喝干杯子里的酒,再示意她也喝掉,就这么完成了敬酒仪式。
然后,在满桌贵宾纷纷于座位站起,举杯畅饮的时候,刑震谦拉着何念西的手,带着她穿过玄关,往后面小厅里走。
边走,边侧过脸对何念西低声说:“先去跟爷爷告个别,然后离开这里。”
宴会大厅固然已经坐满身份高贵的宾客,可是还有更高贵的,且不适宜出现在公众场合的,全部安排在小厅的包间内。
何老连长身体不好,为了方便照顾,蒙悦特意安排了一个包间,让医护人员和警卫员陪着老人家坐在里面。
何念西笑嘻嘻地问:“是不是要带我去度蜜月?那我先跟米蓝和白薇道个别,顺便让她俩帮我把婚纱保管好。”
刑震谦眼睛一亮,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毛,“媳妇儿,婚纱还让你满意吧,你老公的眼光,绝对没问题吧,嘿嘿!”
“切!”何念西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是看那件婚纱很华贵,琢磨着得好好儿收起来,以后没饭吃的时候,就拿出来拍卖,还能应个急!”
刑震谦大手一伸,果断拧一把媳妇儿的小鼻子,“去!我刑震谦的媳妇儿,还能没饭吃?”然后豪迈万丈地拍拍胸膛:“瞧见了没,你一辈子的饭票就在这摆着呢!谁挨饿也轮不上你!”
何念西嘴巴扁的像只漫画里的鸭宝宝,“还说——我现在就正饿着呢,从早上到现在,不给吃不给喝,就只拿吸管给喂了点牛奶,说是怕弄花了妆,早知道当新娘子这么累,我就不——”
“闭嘴!”刑震谦果断喝止了媳妇儿的胡乱说辞,小归小,可说话也不能这么没个边际,老子要是不及时拦截,还敢说出点儿更火爆的不!嗯?
真是看在今天大婚的份儿上,老子就忍了,暂且不收拾这小东西!
边琢磨以后得怎么调教小媳妇儿,边瞟一眼那满是幽怨的小眼神儿,可怜巴巴的小样儿,顿时又令他软了心
揽在怀里半抱半挟,一低头,啵儿,在纷嫩额头上啄一口,“乖,忍着点儿,老公这就带你去填饱肚皮!”
他本来打算跟何老连长打声招呼就离开这里的,但是媳妇儿饿成这样,只好先缓一缓,喂饱媳妇儿是大事。
至于他那个计划吗,等一等也不迟!
折腾一上午,何念西早就累得筋疲力尽,尤其是脚丫子,就跟被拆开又重组过一样,无比地酸麻。
进了何老连长所在的包间,拽了张椅子坐下。
一屋子都是自己人,没有了顾忌,当下抓过筷子,也顾不上细看桌上都有些什么菜,稀里哗啦的,风卷残云般只管往嘴里扒拉,几度噎得伸着脖子猛咳嗽。
刑震谦那还能顾上吃饭,连忙倒了一杯茶伺候着,塞到何念西手里,瞪着眼训斥:“慢点慢点,跟上甘岭跑出来的一样!”
要是在何家,这就是何老连长的台词了,可现在宝贝疙瘩交到别人手里,转眼间,就由人家板着脸教训了,真是又高兴又失落啊
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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