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默许了什么,又接受了什么,内个反正何念西又没指明方向,那他干脆就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进行下一步举措好啦!
从烈士陵园出来,何念西本来打算去一趟学校来着,很久没去,几乎都已经脱离集体了。
可刑震谦却说出一件事儿——搬好了移民手续的丁蓉,昨天已经带着豆豆和来来离开了,蒙悦心里不好受,今天没去公司,也没去杂志社,一个人躲在家里伤春悲秋呢。
何念西偷偷龇牙就说嘛,哪里能平白占人家好处,她父母被安顿好了,紧跟着立刻就轮到她去回报人家妈妈了。
对于蒙悦,何念西现在又有了一重新的认识。
以前不知道江小乔还曾经有那么神秘的一份工作,也就不难猜出来,蒙悦当年极力反对刑震谦和江小乔的婚事,恐怕不仅仅只是如蒙悦所说的嫌江小乔心眼儿多c且又家庭社会关系复杂等等,很大程度上,应该跟江小乔的法医工作有关吧——红贵豪门里的阔太太蒙悦,同时也是世界知名皮具的幕后大老板,既然是生意人,必然会有所忌讳,整天接触死人的江小乔,怎么看,都绝对不适合成为刑家的儿媳妇。
那么她何念西呢?赤贫军属出身的她,能进入刑家做少奶奶,刑家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报当年的旧恩吗?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刑震谦沉溺于旧情不能自拔,蒙悦看着着急,而她何念西正好就这么出现了,有合适的理由,又因为成绩好c盯着小神童名头,具备良好的传宗接代基因,所以就这么被选了?
想到这里,何念西脊梁骨一阵阵凉唰唰地飘着小风,立即打住无厘头的猜想,羞愧得脸皮都有点发烧——怎么能这么想事情啊,最近这是怎么了,心眼儿越来越多了,再这么下去,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江小乔!
偏偏刑震谦眼尖得要命,立刻看出来何念西脸上的不对劲,关切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晕车了吗,还是渴了?
何念西稍稍迟疑了那么几秒钟,觉着自己也不是那种心里能藏得住话的类型,强憋着实在太累,于是便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刚才的想法说了出来。
刑震谦嗤儿地笑了,继而伸手摸摸何念西的脑袋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她依旧明澈单纯的眼,认真地说:“念西,是我毁掉了你的纯粹,让你学着开始怀疑全世界对不起!”
世界上最难得的就是怀揣一颗相信全世界的心,这颗心单纯而善良,因着自己的简单,所以相信所有人都很简单。
越是简单的事物,越是难以长久维系,毁了,就是毁了,再也不能拣拾回来。
何念西又一次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蜗牛,第一次伸出触角迎接阳光和氧气时,却意外地遭受一场暴风雨,从此缩回壳内,永远地失去了再度出壳的勇气和兴趣。
尽管她现在已经知道,伤害他,并不是他的出发点,可无论如何,实际过程已经造就了她被深深伤害的结果。
正如车内电台现在正播放的一首歌曲:你给我保护我还你祝福,你英雄好汉需要抱负,可你欠我幸福,拿什么来弥补?
他以她的单纯信任为代价,成就了他的英雄事业,那么她的幸福呢?她被损伤得无已修复的信任和甜蜜呢?
何念西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精神快要严重分裂了——要面对正义的c关于“军嫂”身份该有的牺牲精神,又要执拗地坚持自己的小女儿情节,固执地认为这本来就是她和刑震谦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非得要被强加那些跟“光荣”以及“责任”有关的东东!
她不管那些高尚的玩意儿,她就只是被老公欺骗和伤害了的小女人,谁要是敢跟她谈高尚,谁特么自己去遭一回这个罪试试!
经了这么一场事儿,她主观意识里发生了很多的变化。
遇事儿反复斟酌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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