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是消灭了一些根本就没有生命的稻草人而已。
不过摩尔还是长出了一口气,因为爱奴里斯和手下的一干马贼已经在一击不中下尽数逃遁,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摩尔只是担心回去以后如何向艾薇儿解释,另外,接踵而至的下一波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货真价实的人类了,既然对方已经用阴谋诡计搞掉了自己的埋伏,那么自己只能看着桑普大摇大摆地通过,再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这只小狐狸果然不好对付!”既然知道敌人马上就要到来,失去了战马的摩尔本应该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不过摩尔担心在十二里铺的艾薇儿和桃瑞丝会被即将通过的敌人席卷而发生危险,咬了咬牙,摩尔将斗气提升至极限,沿着官道朝着十二里铺的方向狂奔而去。
“主人,前面似乎有漏网之鱼回去报信了。”就在包围圈北面不远处的一处密林里,一辆由整块水晶雕琢成的透明马车车厢里传出一个清冷的女声,听起来没有一丝的烟火味道。
“没关系,放他走好了,反正他回去以后只会找到一片被烧焦的残土,前方就只剩下了一个十二里铺适合埋伏了,我们派出的第一支人马现在一定已经将那里杀得鸡犬不留,呵呵,这些小东西还想跟我斗,不嫌太嫩了一点吗?”
装饰豪华的马车里温暖如春,八颗散发出灼热气息的珠子分别镶嵌在马车上下的八个角落里,车厢底部铺满了厚厚的天鹅绒毛毯,一张连在车厢一侧的带有凹槽木板的长条形桌子上摆放着一杯甘甜的###,柔软宽大的座椅上,穿着舒服棉质长袍的桑普慵懒地半躺半靠在那里,一个衣衫不整的美艳少女正将臻首埋在桑普的胯间快速耸?动着,桑普说话的语气开始不受控制地急切了一些,一只探进女子衣襟的大手暗暗加里###着,即使胸口波涛澎湃的一团软肉传来一阵剧痛,女子也不敢有丝毫表露出来,反而更加卖力地裹紧了嘴巴上下舔?吸着,头颅埋得更深,终于,一大股浓浓的浆液释放到女子的喉咙里,桑普这才满足地叹了口气。
“你退开吧。”在极乐天堂的顶楼里一直站在桑普身后的绝美女子将那名侍候桑普的女人拨到一边,拿起一条轻柔洁白的丝巾轻轻地擦拭着桑普胯间依然狰狞暴露的大家伙,桑普修长得如同女子的手掌爱怜地抚上女子的脸颊,柔声道:“我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大战在即,我需要这样的刺激来保持住头脑的情形,女人的滋味呀,真是让人着迷,只是委屈你要看到这样的肮脏事了。”
“只要你喜欢就好,我的主人,这个女人知道的太多了,需要处理掉吗?”女子的声音里依然不带有任何烟火气,淡淡地谈论着一个人的生死。
“不要,求你了,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不,我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听到,求”
女人的喉间出现了一条狭长的细线,绝美女子缓缓收回了自己的左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闪过一抹凄冷的寒光,打开车门将那个可怜的女人推了出去,皱眉道:“肮脏的家伙,差点弄脏了车厢。”
被推出车厢的女人弯着腰像一只痛苦的虾米一样侧躺在雪地上,喉间的伤口开始喷射出放射性的血液,她拼命地试图用手掌堵住伤口,可是血越流越多,终于,失去了全部生机的女人在抽搐几下后仰面躺在雪地上,双眼大睁,身下的积雪被滚烫的鲜血融化出一片红白分明的露天坟墓,女人的头发像海草般散落一地。
“好了,现在该轮到咱们登场了,这一幕戏剧里如果缺少了我们,会是多么的了无生趣!”桑普的目光投向车厢外,眼色迷离地喃喃道。
摩尔一路狂奔,时不时从树枝上刮下一团晶莹的白雪涂抹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因为这场以燃烧生命为代价的飞跑让摩尔觉得自己的肺部已经快要炸裂,他撕扯开自己的衣襟,透进的凉意让他感到舒服,摩尔确定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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