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圈,而二虎子则站在大虎的身边坐着观察手,不断的把自己分析的一些数据报给大虎,以便大虎对箭矢做出最后调整,铁血和地鼠两人也帮着掩护着。
而匈奴的炮灰兵简直就是不要命的往这边冲来。俗话说的好,相善的怕相恶的,而相恶的却怕不要命的。
“呼,吸”一阵长吐深吸,大虎憋住一口气,只见右手两指一放,“咻。。。。。。“带着长长的破空声响,三菱箭头的箭矢冲炮灰兵的身边直射出去,在对方弓箭营指挥官惊讶而恐惧的目光中,箭矢准确无误的射中了对方的眉心处。
“好!”胡妠和铁血一声大叫,看了看大虎,转身更加用力的杀了出去。
对方弓箭营指挥官一倒地,顿时本阵的弓箭压力就轻松了许多,胡妠手拿朴刀,杀的是天昏地暗,一刀一个,一把缺口朴刀被胡妠耍的是虎虎生威,往往敌人只能看见一阵刀光闪过,人头就和自己的身体分开了。
“噌铛噌铛”几声武器对撞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骑着高头大马,手拿一柄开山大斧的胡须大汉和胡妠战在了一起,几个回合下来,应为胡妠是在马下,而身边有不时的有几个炮灰兵偷袭,所以相对的有点被动。
“喝!”一身大吼,在被身后炮灰兵划了一刀后,胡妠飞身跳起,从空中斩向了大汉,大汉反应也快,斧炳横握,本以为能挡住眼前这毫不起眼少年一击,结果当胡妠身体下落到马背位置时,一脚揣了过去,胡须大汉到死的那一瞬间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输了。
骑在马背,胡妠大吼一声:“地鼠,找把枪给我。”地鼠正和铁血相互配合杀掉了一个手拿长枪的步兵。一听胡妠大吼,转身从死掉的步兵身上拔出长枪,朝着胡妠一扔。
胡妠接过长枪,反身把朴刀挂与身后,双脚用力一击马肚子。朝着对方阵营冲了过去,在和胡须大汉对杀的时候,胡妠就盯上了对方的一个指挥官,看样子,应该是这次领军的先锋,如果能杀掉先锋,按炮灰兵的军工计算,怎么也得是个伍长了,而且,对方先锋一死,就会鸣金收兵,虽然不知道是哪门子规矩,但是古代就这样,先锋一死,士气就会低落,当兵的就会想着逃跑,哪还有心思战斗,所以一般先锋一死就会收兵。
快速的驾着马冲到了先锋阵营,只见高高的阵旗上“先锋”二字威风八面,作为先锋的是一位身高七尺,手拿三尖枪的光头大汉。上身,一双手臂肌肉鼓的老高老高的。
“哪里来的黄毛小儿,胆敢一人创阵?”旁边一副将大神喝斥着,同事驾马迎了上去,胡妠看也没看,一招夜叉探海,直接飞去一枪,刺穿了对方胸甲,驾马过去,冲已经死掉的副将胸前拔出长枪,遥遥指向光头先锋:“可敢与我一战?”顿时从胡妠身上暴虐出一股寒冷的杀气。虽然灵气被封印了,可是上一次冲狂睚传入体内的那股煞气还一直存在,而随着这几年胡妠在战场上的厮杀,煞气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增加了不少,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光头先锋双脚一夹马肚皮,冲了出去,:“无知小儿,敢坏我匈奴大计,看枪。”说着也不抱名号,直接战在了一起。
只见双方杀的热火朝天,一招一式比的是虎虎生威,银光过后,只见枪出如龙,一柄不起眼的长枪在胡妠手里耍的风生水起。只见胡妠一击猛刺,长枪枪头直刺对方咽喉,可就在枪头刺中对方咽喉的时候,胡妠感觉像刺在了一块花岗岩上,怎么也刺不穿,就在胡妠分心的时候,光头先锋的一个猛挑,从下而上一击划破了胡妠手臂,献血立马从手上留了下来,阵阵刺痛传来,胡妠从震惊中醒来:“怎么回事?难道对方也是修真者?”想起了用灵力可以为自己增加一个防御光罩,胡妠果断的猜到了对方也是一位修真者,不过根据自己的灵力不同,光环颜色也不一样,比如胡妠自己,当他用出这一法术的时候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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