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逸寒看到二人飞了出去身形一动就要支身追过去不想身后传來宋卿芸的急呼声他紧蹙起眉來转过身去几步走到她的身边上下打探了她一番见她手上和衣服上都有血迹不免疾声道:“哪里受伤了”
宋卿芸一心在快要失去力气的蝶衣身上见蝶衣快要滑倒了又听到夏逸寒的询问以为他是问蝶衣的伤势便答道:“手臂只是不知道蝶衣姑娘的伤势到底如何王爷还是马上去请大夫吧”
夏逸寒这才反应过來顺势看向蝶衣就见她惨白着一张容颜正无力地垂着眼皮半睁半闭的看着他嘴里轻呢着:“王爷”
夏逸寒顾不得许多便把蝶衣从宋卿芸的手中接过抱在了怀里匆匆下了楼
而迎面上來的老鸨和其他人见了这情景都吓得大呼起來然后一阵忙碌过后美人舫才又逐渐安静了下來应该是把蝶衣送到医馆去了
在坐上马车之时夏逸寒掀了掀窗帘朝马车外的一个看似无人的黑暗处使了个眼色然后那里风起叶落一会儿便寂静了下來夏逸寒这才放下窗帘带着蝶衣去了医馆
烈接到夏逸寒的指使折返到美人舫暗中观察着还在二楼未走的宋卿芸心中越发困惑
这个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主子三番四次和她在一起都是惊心动魄的而且主子还让他回來暗中保护她
刚才的一切他都有看在眼里只是他明白自家主子的势力那些地痞流氓伤不到自家主子只是他身在暗处瞧得十分清楚
主子从头到尾眼中只担忧一人的安危不是他自己不是身边莺歌燕舞的花魁蝶衣而是这个女子
而主子也是头一次在外人面前展现他的武功竟然也是为了这个女子
烈有太多的不明白但是唯有一点不管这个女子如何只要她不伤害自己的主子他便是拼了全命护她也毫无怨言
夏逸寒的命令他从來都只会遵守却不会多问即便是现在也是一样
宋卿芸独自一人待了好一会儿看着地上无人处理的尸体柳眉一直紧锁着
她倒不是再为了夏逸寒和蝶衣的事难受着而是今晚发生的事实在有太多难以理解的地方
首先是这三个黑衣人平白无故地突然跳了进來然后便开始伤人甚至想杀人目的似乎很明确意在直取房中三人的性命
其次三人似乎并不知道夏逸寒的真正身份一口一个“小子”的叫他按理说人在危险之际是不会有多余的功夫撒谎的还要演得那么逼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可是完全不知道夏逸寒的身份就贸贸然冲进來要杀人实在有些令人费解
宋卿芸突然萌生一个想法然后忍住心中的不安靠近那名黑衣人蹲了下來缓缓伸出手去把那人的面巾拉了下來
一张狰狞而粗犷的男人面容暴露在空气之中嘴角溢着已经有些干涸的血口中弥漫着淡淡的恶臭味
宋卿芸强忍着阵阵难受用指腹搭上那名黑衣人的脉搏
即使是死人但是刚死不久体内的气力还未散尽若是有内力的人还是能探出來的
宋卿芸探知那人果真有些内力但是并不深厚可想而知不是专业的刺客她又搜遍了黑衣人的全身沒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反而一些有零碎的小东西不禁停顿了下來
如果她想得沒错这三个黑衣人应该不是为了夏逸寒而來的
无论是哪一个他们都不符合刺杀夏逸寒的要求那么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突然想起那时候夏逸寒的玉杯是从她身上擦肩而过的之后的一个黑衣人也直直冲向她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忽的窜了上來
或许这些黑衣人的目的是她
宋卿芸自诩虽然不是什么善类却也从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若是对人狠也绝对是以牙还牙人犯她犯罢了怎么会有人想要取她的性命呢还是三个人
脑海中寂桐的话一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