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嗓子眼发苦。刘齐一把夺回去,骂骂咧咧的说他糟践东西。
“你他妈的从来不抽烟,今天犯哪门子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厕所里点灯,找屎啊!”刘齐一巴掌挥过来,到底没落在伍学长的身上,十五岁不到的小崽子,舍不得打。
伍学长郁闷的抽完烟,开始说自己的事,今天上午的奇葩经历完爆自己以前的各种履历。
“真他妈的难兄难弟啊,老子准考证丢了,在花坛那里蹲了半晌,腿都麻了。”刘齐一按伍学长的肩膀,借势站了起来。伸个懒腰,抖抖衣服,后背湿的不能再湿了。他双眼看看天,天空阴沉沉的,天老爷要大哭的节奏。
“走吧,先去把你头处理一下。放心,那两个杂碎能尿尿就说明没死。在医院躺两天就鸡飞狗跳了,咱们先躲躲,等过两天直接过去揍丫的。”刘齐踹了踹想要哭天抹眼泪的伍学长,慢慢的踱步走了出去。坐在垃圾堆边上辛苦刨食的拾荒老人想提醒一下他,最终放弃了,因为他发现两个人像学生,不是小贩。
伍学长想跟他说用错词了,应该是活蹦乱跳,不是鸡飞狗跳。但是他想了想,觉得后者更合适。
两个人出门打个车,司机看他们那样子,皱皱眉,张口就要五十块。刘齐坐进副驾驶座,掏出水果刀,直接抵在司机的腰眼上。在青衫诊所外大摇大摆的下车,一分钱没花,伍学长望着远去的出租车,心想自己也整了一回“霸王车”。
诊所就跟刘齐的家一样,他进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摸了一把小护士的大腿,然后在小护士还没叫出声之前就迅速跑进洗手间,把门从内锁上。伍学长站在那里,对着小护士歉意的笑笑,这一笑不要紧,带动肌肉,额头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你坐着别动,我给你先消毒再缝合。厕所的那位可以出来了,青衫医生不在,去参加书友会去了!”小护士站起身,扯扯有些皱的短裙。脸色红红的,不知道是天热的,还是因为我,或是因为刘齐。刘齐对着水龙头,拿凉水洗了下头,头上带着水珠就走出来。瞅瞅办公室,真真的没人。这下可乐翻了天,直接开门进去,敞开冰箱找吃喝。
刘齐递给伍学长一瓶营养快线,让他先补补,自己坐在原来小护士坐的地,扯开一包威化饼,边喝可乐边吃起来。他看着伍学长疑问的眼神,再看看正背对他们的小护士,冲小护士的屁股拿手做了个摸的手势。
“再纯的妹子也有被日习惯的那天,更何况摸了。经常去咸鱼市场的人,根本闻不出臭味来。”刘齐比划了一分钟,觉得隔空摸屁屁毫无意思,悻悻的收回手,附耳在伍学长身边讲述自己的御女经历。
等到伤疤被再次的处理完毕,两人千恩万谢,倒退了出来。刘齐手里提着一个大方便袋,里面装了半个小冰箱的东西。两人一改往日大摇大摆的形象,灰溜溜的沿着墙角回到租屋。林天和女生已经早在那里等着,真娘们正帮伪娘看手相呢。
伍学长在吃免费午餐的时候,很想问刘齐和青衫医生的关系,但是话到嘴边留一半,只是问了下吃完饭该怎么办。刘齐想了想,没给回答,只说午休完了再议。刚吃完饭,林天就接到家里手机专卖店的电话,招呼都没打,直接慌慌张张的跑了。伍学长这才想起来自己手机还在那个女生那里,而且刚才也没问林天要自己的钱包。
“我草,这脑袋瓜子要坏了。”伍学长心里恨恨的骂道,现在他身无分文,连回家的路都记不大清。脑海里搜索引擎摇了半天,才发现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根本没回家的习惯。住的地方除了小旅馆就是学校宿舍,整个一不良少年。
“妈的,老子决定了,咱们去搏一把!”刘齐从女人的身体上爬起来,一擦嘴上的口水,对着正在看《春光灿烂猪八戒》的伍学长吼道。伍学长正笑的开心呢,一下被吓岔了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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