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少梗着头,硬梆梆的跪在地上,不情不愿的喊着。喊完了,想站起来,再次被伍学长按到地上。
“不服是吧,有所依仗是吧?看看谁的面子大?”伍学长翻看着熊少的手机通讯录,找到张海星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张叔,我伍学长,伍伯的侄子。对,最近挺好的,您不用歉疚,我大伯出事的时候,您也在看守所蹲着呢。有这么一个事,有个自称您外甥的来我们学校捣乱,挂着您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欺负人。”伍学长盯着熊少,慢条斯理的说着。
熊少呆呆的跪在那里,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不知道伍学长认识他舅舅,要是知道,打死他都不会来找事。他本来就跟舅舅不熟,而且舅舅是那种特烦欺负弱小的人。熊少愣着,直到伍学长把手机塞给他。
“跟你所谓的舅舅通话吧,他说没有这号外甥。”伍学长哂笑着,瞥了一眼秦晋,秦晋脸色变了变,看熊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以为自己傍了个凯子,其实是个都不待见的二货,真可悲。”伍学长幸灾乐祸,秦晋欠他的,害他的,足以让两世为人的他都能心理扭曲。
熊少通完电话,面如死灰。舅舅的眼睛里只有钱家那帮人,他根本排不上号。在街上欺负一下平头老百姓还行,碰到大佬,只有栽倒的结果。
“小子,认七喜当哥不亏,好多人都争着认还不给呢。知道七喜跟我们班长的关系么?那是兄弟!”林天拿书本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熊少的头,开导着想不开的小子。
“放他们走吧,老鼠屎级别的东西,别脏了大家的手,污了我们的地面。还有你,秦晋,高一四是大家的高一四,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高一四。一句话,我们不欢迎你,希望你好自为之。”伍学长从同学手里接过早就给秦晋打好的包,打开教室门,把书包丢给她。
秦晋的劣迹昭昭让大家对她存有的一丝好感消失殆尽,颜若春花,心如蛇蝎,毫不利人,专门利己。这样的女人,令人只会生厌,怀有满腔的怒火和憎恨。
四个人夹着尾巴离开了,伍学长静立在那,刚才秦晋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眼里居然有一丝难过或悔恨。一闪即没,却真实存在过。
“可恨之人,难道还有可怜之处?”伍学长自言自语,回身跟同学再见,带着七喜稳步而出,向着校医务室而去。
校长办公室里,吴校长看到秦晋挽着熊少的手低头离开,面色阴毒,就像抓到自己的情人背着自己搞外遇一样。办公室门被敲响,庄誉走了进来。
校医务室里,刘齐自个儿自斟自饮,闷闷的喝酒。左手杯子,右手花生,一颗颗的往嘴里扔。滋溜一声,舔舔嘴唇,牙齿一合,嘎嘣脆。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啊!雷姐呢?居然没没收?就这样把你一个人丢这里不管不问了?”伍学长捞过一张凳子坐了,抓起一把花生放到地上,让七喜自己拿牙齿剥。看着面色晦暗的刘齐,等他开口。
刘齐整个人颓废的紧,看都不看伍学长,抓过瓶子,直接仰脖灌。伍学长劈手夺过来,后退到门边,直接把剩下的半瓶黄汤灌倒肚子里。哇凉哇凉的,胃直疼!
“草,真是啤酒,不是茶叶啊?”
“你妹的茶叶,你们全家都是茶叶!草,给老子吐出来,这是老子一瘸一拐的,牺牲色相才赊欠来的!”
“你又用我的名字去赊账,你还要不要你的逼脸啊?”
“要脸干嘛,要脸还得洗,天天洗,都快被雷冰给洗成面膜了!”
“。”
伍学长和刘齐对骂着,越骂越来劲,越骂越亲切,越骂越带感,越骂越享受。七喜汪汪的叫着,掺和进来。劳累了一天的伍学长,唯有在面对刘齐和小齐的时候,才能真正丢下包袱,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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