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这是从高雄来的安妮,是我从东莞带回来的。你把自己的客户还有手下的技师各方面情况汇总了交给她,就可以回家休息了。等风声过去,我给你打电话。”凌总面无表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凌总,我认为这个事是有内鬼,责任我有,但是不能全在我。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能揪出和警察里应外合的内鬼,将损失补回来。”一剪梅急促的说道,她害怕被炒掉。离开了足浴城,手里的客户群被清空,人老珠黄的她什么都不是。
“交接工作,回去等通知,我不想说第二遍,懂?”凌总打开电脑,低头玩连连看去了。一剪梅站了一分钟,转身开门而出。
“徐局么?哟,您先别挂啊。您可还得我好找,打电话打的手机都换了好几个。您哪天有空,咱们一起吃个饭,喂,喂。”凌总郁闷的挂掉电话,电脑屏幕上显示时间已到,游戏结束。
一剪梅将工作交接完毕,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正在更衣室穿鞋子呢,门被打开,一个少女走了进来,面上堆笑。
“梅姨,今天下班好早啊,这是要回家的节奏么?”感应灯随声响全部亮开,更衣室亮堂堂的一片。一剪梅正在穿鞋的手停住,看着眼前的这个小,有些不耐烦。
“秦晋啊,找你梅姨有事?没事的话,我急着回家,有些困了。”一剪梅打个哈欠,故作困顿。
“梅姨,我是来给我妈赎身的,您把合同给我,我这里是十万块,您数数,够不够?”秦晋走上前,从坤包里拿出一袋钱,放在一剪梅坐的长凳子上。一剪梅瞅了瞅钱,再举头看看秦晋,面带狐疑,没搭茬。
“小娘皮赚钱够快的啊,比你老妈都赚的多。你有这个钱,干嘛不先去把你老妈从公安那里赎出来?”一剪梅穿好鞋子,挎起包,准备走。
“梅姨,您给个痛快话。我今天能不能从您这里拿到合同?”秦晋张手拦在一剪梅的身前,直视着她的双眼。一剪梅抱着膀子,歪着头,摇了摇。
“为什么?上次我帮你儿子对付学校那帮人,还有接近吴校长他们,你不是答应事成之后,我就可以只还本金十万块,带着我妈妈离开这里的么?你不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吧?”秦晋连珠炮似的问着,心下焦急。
自己苦熬了这么久,受尽白眼,难道还要继续等?一剪梅能等得起,但是她等不起了,因为她还要考大学,只有考上了,才能实现知识改变命运的哲理,才能实现自己的凤凰涅槃。
“你不提这个,打一会儿感情牌,我有可能会答应。你既然说出来了,那么我想问你,我儿子现在生死未知,吴校长免不了牢狱之灾,这一切好像都跟你有关系吧?”一剪梅拨开秦晋,向着门口走去,高跟鞋戳着地面,咚咚直响。
“梅姨,你跟我说,要多少钱,你才可以放我妈!”秦晋赶上来,一把扯住要拉门离开的一剪梅。一剪梅甩掉她的手,拂拂袖子,像是秦晋很脏一样。
“小,听好了。你妈妈当年借了我十万块去救你外母,现在利滚利,至少得这个数!”一剪梅巴掌一开,五指分明。秦晋知道她狮子大开口,但是又毫无办法。
“多久还上,这五十万不会涨?”秦晋咬着嘴唇,退而求其次的问着。
“看你可怜,我给你打个折,时间延伸到明年八月十五。八月十五之前还上,咱们一笔勾销。到时候还不上,账目继续驴打滚。记得,五十万,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一剪梅摔门而出,留下秦晋自己一人站在那里发呆。
秦晋靠在墙上,慢慢的蹲了下去。盯着地面,抽噎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在地上汇成一汪,像一面镜子,映出她被泪水冲花的脸,憔悴而绝望。
十年前,母亲牵着自己的手来城里打工,希望能够补贴家用。辗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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