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来上班,你记住,天涯旅社生意的好坏直接关系到我找刀疤和麦芒进度的快慢,好自为之吧。”血虫开门送客,目视一剪梅消失在楼梯口。摸一下额头上的血管,邪恶的笑了。
藏獒从楼下上来,手里拿着新买的p3,递给血虫,欲言又止。
“速度够快的,不错哈,歌曲下好了么?”血虫回转身,朝卧室走去。
“已经下好了,音色很纯。大哥,刚才一剪梅。”
“该让你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的,不该问的不要问,走吧。”血虫头也不回的进到卧室,咣的一声带上门。
藏獒站在客厅里,面色变了变,旋即恢复正常。他是二把手,在外人眼里以为自己很吃得开,但是自己知道,其实在血虫的眼里屁都不是。要想顶天立地的活着,还得求上位,当老大。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被人呼来喝去,当狗一样的使唤。
“总有一天,我会站在茶庵街食物链的顶端,让众人都仰视我的。”藏獒对着血虫关上的卧室门挥舞一下拳头,面露狰狞与狂热。
翌日清晨,伍学长带着七喜沿南街跑步,小跑了一段路,肚子咕咕叫,才想起昨晚上只顾找硬币了,晚饭都没吃。打眼一瞧,前面正是秀姑早点摊。摸摸口袋,幸好还有几块零钱。
“阿姨,最近一切都好吧?”伍学长哈着热气,冲正背对着他忙碌的秀姑喊道。秀姑转回身,满脸的喜色。
“这叫什么来着,说曹操,曹操到。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跟你庄老师说你呢,没想到今天早上就碰到了。好,一切都好。”秀姑用围裙擦擦手,让伍学长坐了,亲自给他盛豆腐脑c拿包子。眉眼含笑,看的伍学长有些不好意思了。
“最近一直忙,没得空,您不要见怪哈。”伍学长递过钱去,被秀姑拍回。站起身,硬塞进她口袋里。小本的买卖,一早上挣不到百十块,吃拿卡要的占便宜,那就不是有良心没良心的问题,而是为不为人的问题了。
两人正谈笑着呢,庄晨玲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头发乱蓬蓬的,眼睛半闭,打着哈欠,揉捏着脖子,穿着棉衣棉裤棉拖鞋,伸手就要拿包子吃。
“玲子,你看谁来了?”秀姑欣喜的很,一把将庄晨玲拉过来,指着伍学长给她看。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庄晨玲神色一慌,挣脱开,原路返回,头都不带回的。
“这妮子,这是咋了?许是没打扮,害怕被你见笑吧。快点吃,大冬天的冷得很,不赶快吃,等下都凉了。”秀姑敦促着,那边过来几个少年,赶忙招呼去了。
伍学长心里发笑,总算看到一次庄晨玲的糗样。侧头看看七喜,正围着便当盒子打转,豆腐脑热腾腾的,试了几试,还是不敢下口。
“喏,先吃包子。”伍学长递给它一个,七喜两口咽下去,舔着舌头摇尾巴,抬头继续等着。
“小伙子,饭量见长啊。”伍学长拍拍它的头,将一笼屉包子放在摊开的塑料袋上,看着七喜大快朵颐。
“啧啧,七喜真能吃。”秀姑转过来,看着七喜那吃相,不觉莞尔。伍学长刚想说话,又有客人过来,秀姑道个歉,继续忙活去了。
临近早七点,早点摊上人满为患,除了伍学长这个方桌,每个桌子上都坐满了人。伍学长擦擦嘴,刚要起身,刘齐带着老二他们走过来,呼呼隆隆的,足足二十来口子。手里提着家伙什,嘴上叼着烟,不像是吃饭,倒像是砸场子的。
“你就不能低调点?”伍学长瞥一眼耀武扬威的齐哥,眼瞅着自己笼屉里剩下的那个包子被他顺手给拿了过去。随来的众人挨个问着好,围着他俩坐了,伍学长感觉自己像旧时的私塾先生,众生环绕,好不热闹。
“低调个球,我做的是光明正大的事,干嘛低调?我们刚从早市那边巡回过来,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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