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去找找你哥,让他回来吃饭。懂么?”小齐指着手机上伍学长的照片给七喜看,七喜摇摇尾巴,含着一块排骨就出了门。
谢庆一路疾驰,将摩托车停在堵新振家的楼下,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上了楼。才到堵新振家门口就察觉到不对劲,门半掩着,里面一切如常,但是堵新振已经不在了。轻手轻脚的走进屋,打量着陈设,最终目光落在书桌上。
一摸水杯,冰冰凉,显然人已经离去多时。窗外礼花齐放,绽放出朵朵炫彩,谢庆望向嬉闹的人群,暗想这孩子不会也禁不住诱惑出去闹腾了吧?可是转念一想,出去闹,应该关门啊。无法理清思路的谢庆坐下来,决定先等一会儿再说。
门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气喘如牛,越来越近。谢庆站起身,提神戒备,走动间,将挂在墙上的臂力棒摘下,拎在手里。
半掩的门被咣的一声撞开,伍学长脚下一滑,趴在地上,双手撑着想起身,试了试,累脱了力,急切间根本起不来。
秦晋从背上滚落下来,哼了一哼。伍学长听到屋内声响,抬起头一看,大喜过望。
“谢哥,你怎么来了?”伍学长伸出手,谢庆将他拉起来,放在椅子上。低头一看光光的秦晋,一转头,将桌布扯过来,盖在她身上。
“怎么回事?堵新振去了哪里?快说!”谢庆疑惑的问道,相对于秦晋,他更想知道堵新振的下落。他已经失去一个兄弟,绝对不能再失去第二个,伍学长能背着秦晋跑到这里,说明他来过。
“我。”伍学长刚要张口说话,走廊里一阵声响,不消片刻,两个恶人出现在门口,满脸凶煞,看向躺在地上的秦晋。
“伍学长,把人交给我,咱们以前的旧账一笔勾销,我藏獒说到做到。”藏獒头上留下来的血已经结成血痂,挂在脸上,很瘆人。
伍学长玩味了看了他一眼,目光越过他,直视他后面的那个男生,走廊里灯光很足,可以真切的看到男生的全脸。
“非主流,你怎么还出现在这里,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么?”伍学长认清来人,心里一咯噔。非主流虽然只是个传声筒,但是他知道的事,恰恰是伍学长最不希望谢庆知道的事。伍学长有些后悔,后悔当初心一软,给他留了个活路。
非主流望着站起身的伍学长,向后退了退,那一晚上的事情犹如梦魇,每次做噩梦的时候都会梦到。
“他妈的,老子问你话呢!”藏獒上前一步,手一伸,带血的水果刀指向伍学长的胸口,戾气昭彰。
伍学长还未答话,谢庆就动了。虽然不明白藏獒索要女生的原因,但是他认得这个血虫的手下,被称为北街第一红棍的藏獒。
手中臂力棒抡圆了,自上而下,斜扫过去。藏獒身子一拧,借助前驱的力道,水果刀直刺伍学长。伍学长情急之间身子一仰,椅子后歪,滚到两米之外。
藏獒招式用老,待要回旋时,早被谢庆一脚踹到,左肋受到猛击,整个人半空翻转180度,跌落在秦晋身边。右手扬起,水果刀向着秦晋的胸口刺落。
伍学长虎吼一声,脚蹬身后的桌子弹射过去,将藏獒撞的七荤八素。手中水果刀失去准星,一下居然刺到了地面上,火星四溅,刀尖都弯了。
藏獒一脚踹开伍学长,待要再刺时,谢庆蹂身而上,手中50kg级别的臂力棒一弯一弹,打在藏獒的侧脸,让他瞬间眼前一黑。左手一抓一掰,咔吧一声,藏獒右手腕脱臼,吃痛之下,水果刀掉在地上,被谢庆一脚踢向墙角。
“非主流,草泥马的,你看个,老子死了,你也别想活着走,并肩子上啊!”藏獒左手一抹脸,全是血,左耳已经失聪了。一个懒驴打滚,挣扎起身,对着呆愣的非主流喊道。
非主流抄起手边凳子挥舞过来,被谢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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