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温暖。
凌晨的高速路上车辆稀少,透过隔音玻璃,可以看到司机正一丝不苟的开着车,汽车过了泰安,加速狂奔。
芝水市东蒙县城,一剪梅正在一间出租屋里冻的瑟瑟发抖。这间租屋是以前刀疤躲事的时候常来住的,凌乱不堪。一剪梅和衣卧在那里,眼瞧着物是人非的场景,重重的打了几个喷嚏。
因为是熟客,所以不用身份证,租一垫三,三百块,屋子不足十个平方,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木板门,平顶,后窗玻璃都碎了,只得用纸糊起来,房间在顶层,一关门,阴暗闭塞,冷的像个冰窟窿。
一剪梅待到水开,哆哆嗦嗦的拔下热得快,泡上一桶方便面,蹲在地上,双手捂着方便面桶,感受那传来的丝丝温热。眼睛瞟了一眼放在旁边的车票,这是她昨天傍晚从黄牛那里买来的南下广州的火车票。
开春之后,随着打工人数增多,黄牛党又如野草般出现,往年一剪梅不屑的东西,没想到现在居然救了她的命。慨叹一声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等着,这个仇,老娘迟早要报的。”一剪梅咬牙切齿,从藏獒的嘴里,她知道了是血虫出卖自己姘头,从私家侦探那里,她得知了是秦晋出卖自己儿子的信息给红星社那帮人。
不一会儿方便面泡得了,一剪梅滋溜滋溜的吃起来,喝口汤,咂咂嘴,味道好极了。正吃着面呢,门外狭窄的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继而木板门被直接撞开,向内掉落的门板掀起一股风,将方便面桶吹的歪倒,尘土迷了一剪梅的眼。
“别动,动就弄死你!”几个高大的壮汉挤进来,为首的一个将转身欲从床头柜上拿剪刀的一剪梅一脚踹到墙角,欺身上前,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一剪梅被双手反剪的提起来,动弹不得。
“唔,一剪梅是吧,我是古西,跟我们走一趟吧。”门外面一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站在那里,手上绑着绷带,眉眼带着邪气。他冲着众人一招手,大家裹挟着一剪梅快速离去。
匆匆跑上来的房东没敢言语,靠在走廊墙角点头哈腰,态度恭谨的不得了。他也知道警察可以糊弄,但是这群人明显混社会的,糊弄不得,看着被带走的一剪梅,心里叹了口气。
出租屋重归寂静,房东将门板拖曳出去,屋里只有几个空酒瓶子和半桶被打翻在地的泡面,一张火车票淹没在泡面汤汁中。
东蒙一中高二五班,堵新振在晚自习下课前收到了本班班长的邀请,希望他可以赏个光去参加自己的生日聚会,并且想借此机会感谢他帮助班里同学获得状元辅导材料那件事。
“不好意思,我放学回家还有事,还是不去了吧?”堵新振望着班长满怀希冀的脸,有些不安,还有些受宠若惊。来到东蒙读了两年书,第一次能够被本班同学认同,这在他眼里是件了不起的事儿。可是本性懦弱的他,却在机会到来时,退缩了。
“哦,是这样啊。你看大家都去,就差你了,你可是今天第一个拒绝我的呢。”班长似笑非笑,一张脸耷拉下来。
“他妈的堵新振,别给脸不要脸,以为自己帮班里干了一件事儿就了不起了,别以为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你。”班长身后的跟班凑上前来,指着堵新振的鼻子就开始满嘴喷粪。班长抬手制止,叹了口气,招呼大家走。
“我决定了,我去!不过我要先给张叔打个电话。”堵新振从座位上忽的站起来,对着要离开教室的人群说道。
“我们可能折腾的有点晚,明天又是星期天,没早自习,你提前跟你张叔说一声。”班长提醒了一句,转头时,脸上划过一丝阴笑。
被学习折腾的要死的学生在生日聚会上终于释放出许久的压抑,大家唱歌打拍子,猜谜扳腕子。音响开到最大,啤酒香烟都上了桌,一帮男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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