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硝,徐晓丽,陈光明,陈老”伍学长脑子有些懵,一时没转过来。蜗牛八零后他是见过的,音容犹在。看向徐胖子,两人根本没有任何的相似点。
“想什么呢?”陈光明轻轻碰了下伍学长,见他眉头深锁,轻声问道。
“老师,你老婆不是那个蜗牛八零后吧?”伍学长怀着一丝希望求证道。
“是啊!怎么啦?她叫徐晓丽,是徐叔叔的女儿。”陈光明一句话浇灭他最后的希冀,诧异的看向伍学长,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脸色有点差。伍学长也察觉到自己的不自然,摆摆手,表示没事。两人喝了一杯,陈光明去主桌那边敬酒去了。
伍学长望向满脸堆笑的徐夜硝,那了无拘束的样子分明在告诉他两家交情匪浅。想想陈老的地位和身份,伍学长也就释然了。
陈老这片区就是一个芝水市的上层圈子,而陈光明和徐晓丽很明显属于那种从小青梅竹马c过家家,长大情投意合c入洞房的人生模式。 这是唯一的合理的解释,没有其他。
伍学长自问自答,自嘲的笑笑,感叹自己想多了。虽然徐夜硝在市井百姓眼里口碑不好,但是不能不允许人家没有一个好女儿。至少在伍学长眼里,徐晓丽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知性贤淑,跟陈老师很般配。
生日宴会吃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结束,伍学长见陈老今天喝的有点多,没再找理由逗留。他明白自己今天已经得到了很多意外之喜,要是这时候不知进退的继续留下来,那么就可能好事变坏事,只剩意外了。向陈老告辞离开,出门进了谢师傅的车。
谢师傅喝的也有点多,打着酒嗝,脸上红彤彤的,不过走路不晃,说话不结巴,清醒得很。伍学长出于保险还是坐在了副驾驶位子,他虽然没有驾证,但是关键时刻来个制动急刹还是会的。
“小鬼头,瞧把你紧张的,我没醉,好着呢!想当年我在部队,那是数这个的,没有两斤烧刀子根本灌不倒我!”谢师傅热着车没着急开动,掏出一支烟点着,对着紧张兮兮的伍学长比了个剪刀手。
“您喝二斤都是第二,那第一是谁,喝多少?”伍学长接过话茬,他心里有个问题憋了半天了,想趁着谢师傅高兴打开话题,然后借机提一下。
“是我们副排长,那叫一个猛,直接对白酒瓶子灌的,63°的原浆一口气灌掉大半瓶不带换气的!”谢师傅一副崇敬的表情,啧啧连声,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
“我们副排长跟你一个姓,也姓伍,不出意外的话,也在咱们芝水混日子呢!不过当年散伙的时候闹了些不愉快,都不联系了。”谢师傅面色黯淡下来,自己捅到了自己的伤心处。巷子口灯火阑珊,几辆政府牌照的车相继驶离。
“谢师傅,我能问您个事么,你跟我一个朋友像极了,他叫谢庆。”伍学长抓住机会赶忙换了个话题,透过昏暗的路灯看向谢师傅,只见谢师傅转头瞪大眼睛望着自己,很惊讶。
“我就这么一说,就这么一说。呵呵!”伍学长被盯得心里发毛,摆着手,不敢对视。谢师傅目光里有一丝杀气,散发开来,让伍学长周身一冷。
“谢庆是我儿子,没想到他是你朋友,呵呵。”谢师傅发动汽车,淡淡的说道,神情重新恢复正常。干笑了两声,很涩。
这下伍学长得到了一个他最希望,又最不愿意面对的结果。谢师傅居然是谢庆的爸爸,自己深夜十分居然和谢庆的爸爸在一起。
“谢师傅,谢庆的事儿,我们红星社。”伍学长觉得自己难以启齿,但是又不得不说,因为这确实是跟红星社相关的,哪知道自己刚一开口就被谢父打断了。
“没事儿,他这次比上一次轻多了。几年前的时候,他一口气杀了那么多,不还是照样活着出来了么?没事。”谢父制止了伍学长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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