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学长你没事吧?”薛亮见伍学长好久不吭声,吩咐靠边停车。<最快更新请到>长臂轻舒,将他身子扳正了。那满脸的泪痕,让他这种见惯伍学长坚强的人愕然不解。
“没事,继续开车。”伍学长抽抽鼻子,擦干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居然变的多愁善感起来。一年多以来,死伤的场景见了不下十场,早已心如磐石,可是在今天,从黄家饭桌上下来的他却被触动了心底的那根弦。
凌落死了,就意味着凌云在芝水再无亲人。小小年纪,本该躺在父母怀里撒娇玩闹,却过早的承受了生离死别,命途多舛。
城市的边缘轮廓愈来愈清晰,但伍学长的心却越发的焦躁不安起来。灯光璀璨的大都市里也有阴暗的角落,这在以前,是他这样的少年想都没想过的事。
薛亮手机铃响,刚说没几句,就转头递给伍学长。放在耳边听了几秒,伍学长整张脸都激动起来。
电话是刘齐打来的,告诉了他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一剪梅改名换姓,在东关大街开了一间红梅酒吧。
“掉头,去东关大街。”伍学长冲薛亮喊道,那边刘齐已经联系好了警察,正在赶来的路上。
东关大街,红梅酒吧门外路边。薛亮按照刘齐留的电话号码拨出去,没一会儿,电话那头一个女声传了出来。
“你好,我是建材的薛总,你们梅经理的老客户了。今晚10点想在你们那里定个大包间,让你们梅经理帮忙安排一下,订好之后,把房间号发我手机上蛮尊。”薛亮清清嗓子,假装客户咨询。
“不好意思,我们梅经理有事,刚下班回家了。您看要不您给她打个电话,或者您让她给我们主管打个电话,都可以安排的。”接线员彬彬有礼。
“哦,那我给她打个电话,过会儿敲定了,给你打回去。”薛亮确定一剪梅不在店里,匆忙结束通话。吩咐司机,直接按照刘齐提供的地址,朝她家驶去。
东关后街,一独栋别墅门口,黑色现代车缓缓停靠在路边。伍学长按住要下车的薛亮,让他先给铁凝他们打个电话,问警察到哪里了。
“学长,你要留活口?”薛亮手里的匕首泛着寒光。
“把她活着交给警察对我们更有利。”伍学长沉声回道。
薛亮略一询问,知道铁凝他们才刚到东关大街街口。正在报告方位呢,别墅门口走出一中年妇女,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一剪梅请来的钟点工。
伍学长吩咐司机启动汽车,逆行右拐,横在钟点工回家的路上。妇人停下脚步,狐疑的瞧着现代车,车门一开,司机箭步上前,将她要喊叫的嘴巴堵住,拖曳着,塞进车里。
薛亮出示相关证件,等妇人看明白了,才示意司机松开她,给她解释这次莫须有的行动。伍学长扒着车窗看别墅门口,安静如常。
“大姐,事情就是这样。现在一个小女孩被他们拘禁在这栋别墅里,我们需要了解里面的具体情况,希望你能配合。”薛亮苦口婆心,妇女一言不发。
无论薛亮怎么说,妇女都是摇头,低声哀求着把她放回家,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关她的事。伍学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真想扯过妇人的衣领,给她两巴掌,让她清醒一下。
两辆民用拍照的桑塔纳行驶过来,停在距离现代车不远的路边。一个便装男子下车四顾,整整鸭舌帽,装作不经意的游荡过来。车门一开,他的头探了进来。
“这是抓了一个舌头么?没看出来,你们还挺牛的。”男子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正是铁凝。
“铁队,人死活不说,要不您试试?”薛亮苦着一张脸,开门下车,给铁凝让出空间。铁凝看到后排不做声的伍学长,冲他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进到车里,亮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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