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齐,我不管老二怎么想的,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以前有对不住的,都在这杯酒里。祝福你跟雷冰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林青不知何时走到刘齐旁边,端着满满的一杯酒,一仰脖干了。刘齐回了一个,言语间已有些磕磕巴巴。
伍学长闻声一抬头,刚好跟林夕的目光相碰。小姑娘红生双颊,身子一撤,退到林青身侧。林青举杯跟伍学长干了一个,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林夕走出门去。
不知道为什么,伍学长想起了谢庆,那个至今死的不明不白的人。他答应过堵新振,谢庆这笔账迟早要算的。
“兄弟,走一个。”齐哥明显喝大了,举着啤酒瓶碰了过来。伍学长从薛亮手里接过一瓶新开的,一声脆响,两人面对面的吹了一瓶。
喜宴进行到一多半,陆续有人勾肩搭背的过来跟刘齐说再见。齐哥逢酒必喝,最终躺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薛亮想拉他,却被一把推开,无奈之下只能坐在一边,等刘齐稍事醒酒后送他回家。
“齐哥平时千杯不醉的,今天怎么醉的这么死,也没喝多少酒啊?”薛刚给刘齐披上一件大衣,给他换了个舒服点的礀势。挨着薛亮坐下,有些不解。
“借酒浇愁愁更愁,酒不醉人人自醉。”伍学长歪了一句文绉绉的话,支撑起身子,扭转之间,脚下不稳,差点一头栽下去。手机从口袋里顺出来,掉在椅子上。
薛亮见状赶忙上前搀扶,将他扶到门口,招手让薛刚过来,嘱咐他将伍学长送回家去。伍学长嚷嚷着,就是不让。薛亮不做理会,将他放在薛刚的背上,转身回去照看刘齐。
初春时节,风寒料峭。薛刚背着伍学长刚过十字路口,就听后背哇的一声,自己脖颈里一热,呕吐物顺后背流了下去,酸臭气弥漫开来。
“刚子,对,对不起啊,你快回去洗洗吧,臭,臭死了。”伍学长坐在马路牙子上,吹着酒气。话还没说完,又是哇的一声。
薛刚也跟着吐了一地,手叉在腰里,有种虚脱感。刚开口想说什么,耳听身后有脚步声。扭头一瞧,扑通一声倒在污秽里。
“别动。”暗夜里的人影一脚将要去扶薛刚的伍学长踹倒在那,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扯到行道树后,匕首出鞘,顶在伍学长的胸膛上。
陡然发生的事情让伍学长本来晕晕乎乎的脑子变的清醒起来,右手刚要抓过去,一辆出租车从两人身旁驶过,车灯照在劫持自己的人脸上,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该来的,还是来了。”伍学长右手垂下去,自嘲的笑笑。阴影里看不清陈启麟的表情,不过他能想象的到。
“伍学长,我只问你一句,我哥哥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陈启麟说话带着颤音,显然紧张的不得了。他想装出声色俱厉,末了却是一副色厉内荏。
伍学长没言语,只是郑重的点了一下头。他实在没勇气说出口,不仅仅因为那是陈风,更因为自己现在还过不了自己这道坎,接受不了这一既定事实。
“你好坏啊伍学长,你这头披着人皮的畜生!我哥哥为你鞍前马后,功劳苦劳,哪样没他的份?”陈启麟匕首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一双猩红的双眸里,恨意满满。
“学长好坏,学长好坏?噗。”伍学长喃喃自语,喉头一甜,肺部里的积血喷了出来。匕首扎在肺部是感觉不到痛的,但却是最致命的。
陈启麟将匕首拔出来,复又插了进去。伍学长这次紧闭双唇,咬的牙齿格格作响。他不想反抗,也不想让陈启麟被抓,因为他欠他们家一条命,这是应该还的。
“狗 日的,你他 妈 的真把自己当汉子了,你叫啊,你叫啊!”陈启麟被伍学长的沉默逼的举止失措,像个疯子一样乱插一气。直到匕首卷了刃,再也插不进去。
“陈启麟,你快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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