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副总,冷眼一扫面前的几个人,见大家点头,这才放心离去。
觉察到危险的秦叶这次没有吵闹,而是在安保人员的护送下重回总经理办公室,坐在那里提心吊胆的等着老爸的消息。
半小时后,秦明亮的车队停在泰顺街市场管理楼外。秦明亮推门下车,带着人风风火火的闯到里面,路遇钱泰阻拦,提着他的衣领逼到墙角,喝问张海星现在在哪?
“秦总,这个不方便透露啊。如果您真有事,可以给我们老板打个电话。”钱泰瞥一眼跟在秦明亮身后的十几个人,西装上衣里鼓鼓囊囊,正警惕的举目四望。
秦明亮心急如焚,懒得跟他解释。抓着头发就往墙上撞,砰砰直响。市场的安保闻声想上前,早被秦明亮的人隔绝开,双方剑拔弩张,战斗一触即发。
“我说,我说,张爷去东蒙大教堂做礼拜了,他走之前吩咐我把这封信交给您。”撞到第五下时,满脸血污的钱泰终于扛不住,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向秦明亮求饶。
秦明亮弃了他,撕开封口,一目十行的看完信。掉头转身,迅速的出门登车,一溜烟的消失了。
等他们都走了,几个安保才赶靠上来将钱泰扶起。刚一清醒的钱泰挣扎着从众人手里脱开,跑到前台舀起电话就报了警:“喂,110接警中心么?我是泰顺街市场管理部的保安主管。”
两个小时后,刘齐他们的汽车率先驶入东蒙大教堂院外停车场。刘齐打开车里的储物柜,取出两把沉甸甸的大黑星,检查弹药后,递给伍学长一把。
“买的?”伍学长打量一眼,手枪保养的很好,膛线平齐,扣动扳机时响声清越。
“不是,是我从茶庵街派出所偷得。这两把手枪入库很久了,一直没人动,我前几天离职的时候顺手牵羊,以防不测。”刘齐说的风轻云淡,好像偷手枪就跟舀自个家筐子里的馒头一样。
两人下车转悠一圈,瞅个没人的地方翻进墙去。蹑手蹑脚的来到教堂后门,刘齐毫不费力的捅开生锈的三环锁,轻手开门,一条花狗拖着锁链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伍学长闪身上前,探手伸五指,只一抓,花狗连叫都没叫就被电晕在地。两人关上门,越过花狗来到教堂值班室。
值班室门虚掩着,透过缝隙可以看到保安正在吃早饭。刘齐给枪上了消声器,冲伍学长一使眼色,自己靠在门后。
这边伍学长上前敲门,保安端着搪瓷缸子还未看清是谁就倒了下去。刘齐手一伸,抓住跌落在半空的缸子,两人将保安恢复到初始位置,摆出一副正在进餐的样子。
解决掉看守,第一步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从打开的窗子摸进教堂大厅后面的神父起居室,静静的等待做礼拜的人散去。
一个半小时后,散会的铃声响起,唱完最后一篇赞美诗,基督徒们三三两两的向外走去。张海星当着神父的面做了一个忏悔,恭送他离开大厅。
神父一入起居室就被伍学长捂嘴放倒在地,刘齐先行出门,侦查四周无异常后,向伍学长打了个可行的手势。两人穿过曲折的回廊,在最后一道门那里停了下来。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张海星正跪在那里做祷告,双手合十,嘴里喃喃自语。两人沉声等了几分钟,正想推门进击,却不料张海星朝这边看了过来:“朋友,跟踪我十多天了,难道就不想面对面的说句话么?”
伍学长与刘齐对望一眼,紧张惊讶过后,两人都有些茫然。很明显他们的盯梢早被张海星察觉到了,而且还被将计就计。如果不出意外,自己现在很可能已经被包围了。
“我掩护,你快走!”刘齐一推伍学长,做了个殿后的手势。
“不行,杀不掉张海星,即使我逃脱也没用。小齐就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没有她。你还有雷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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