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怎么还没回来呢?台弟,你去找找看。”金博忍不住地催促着。西门台答应一声跑出去了。不大一会儿,他一只手里端着一碗小米粥,另一只手里拿着两个鸡蛋进来了。
“姐,妈让你先吃点饭,她出去一会儿。”西门台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边说。
“妈说没说去哪儿啊?”
“没说。姐,我喂你吃吧!”
“不用,我又不是没长手,也不是小孩子,你帮我一把,我坐起来。”
听台弟说要喂她吃饭,金博不好意思地偷看了一眼李欣屏娘俩,硬挺着坐起身。西门台将鸡蛋拨了皮放进粥碗里。将汤匙递给金博。金博一只手拄床,一只手拿汤匙吃了一口,停下了,“台弟,你吃了吗?”
“我在家吃完饭来的,大舅妈过去给我和爷爷奶奶做的饭。”
大姨也正在吃饭,老闺女李欣屏在一边帮着忙。她边吃边接岔说:“你这弟弟当得真够格,姐俩关系真好!”在不知内情的李欣屏娘俩眼里,金博和西门台是亲姐弟。
李欣屏也用羡慕的眼神不时地瞄着姐俩。
勉强喝了半碗粥,吃了一小口鸡蛋,金博就很虚弱地又躺下了。这时,护士们也开始给病人打点滴了。护士给李欣屏妈妈输液时提醒说今天打完药就没了,家属可以和主治医交流一下是出院还是继续用药。欣屏妈一听,坚持着出院,说是好了,没事了,不浪费那个钱了。哥哥姐姐不在,欣屏也没了主意。西门台自告奋勇地陪同她去找医生问情况。
当金博的一瓶药输到一半的时候,俩人回来了。
“大夫怎么说?”欣屏妈妈着急地问。
“大夫说最后再观察几天,如果不愿意住了,回家注意点也行。”西门台抢着回答。
“那中,不住了,打完就回家。老闺女,一会儿咱娘俩就坐下午的大客回去了。”欣屏妈自己就做了决定。
“这说出院就出院的,你家离城远吗?”西门台问。
“我家在四新公社,哦,不对,刚刚又改回叫石佛乡了,就在乡政府所在地。二十多里地,通大客。”欣屏回答西门台的问话。
欣屏的家所在的石佛乡在县城西北部的虹螺山脚下,因为有一天然的石佛而得名。文革时破四旧,改名为四新公社,现如今改革开放后又换回原名。如果以北河为媒介,椴木丛村所在的打渔山乡与石佛乡一个是入海口,一个是源头。尽管金博和西门台唐诗宋词很精通,但从来没出过远门的姐俩对这一切还知之甚少。
西门台一边儿看着姐姐的吊针,一边儿跑前跑后地帮着李欣屏办好了出院手续。
“看把大孩子累得,来,大姨帮你擦擦汗吧!”
“大姨,没事儿,不用您擦,您手上打着针呢。欣屏第一次来医院,找不着路,我跟着舅舅给姐姐办入院手续时去过,路熟。”西门台和妈妈说话时,欣屏没言语,只是眼睛亮亮地盯着这个能干的男孩子。
等到下午分别的时候,两个人依依惜别,相约有机会再见,大姨也热情地邀请去家里串门。见到这样的情景,金博噘起了嘴,将头扭向窗户一侧。
伴着咳嗽,胸又闷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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