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有病!”金博和李欣屏在彼此的眼中读到了这五个字。
她们在彼此的身上时常能闻到十足的醋味。是的,是那种东北老陈醋的味道。
她们是女人,是长头发的女人。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两个高傲的女人本不承认这一点,但是她们这一生遇到了西门台,在西门台这个男人面前,她们所有的清高c清纯c清醒,一下子就什么都不是了。
自从初一时在医院的偶遇,金博就因为台弟对李欣屏太过用心而吃醋。最后借着妈妈熟睡之机,西门台用手的爱抚化去了金博的醋味,也化去了金博难言的妇科痛苦。最后还用拉勾的办法完成了“一生拥有他的手”的第一次约定。
他的手仿佛施了魔法,牵去了金博的心,也勾走了李欣屏的魂。让两个优秀的女生无怨无悔c生死相随地一生陪伴着他
此刻,他躺在手术室里再一次接受着生死的检验。而她们——两任妻子——在手术室外,心,一会儿降到冰点,一会儿又升腾到沸点。
金博是在高考结束后,才知道那个在她住院时让她吃了干醋的小女生李欣屏和她的台弟再次相遇 了。而且,还是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学。
高考结束后的第二天,住校的同学都在整理行装准备毕业回家了。上午,大舅开车从二高中将台弟的行礼装好,又来一高中接金博。金博将行礼装上车后,瞧了一眼空空的驾驶室,问大舅:“大舅,台弟怎么没跟车回来?”
“台儿说他学校还有事,忙完了他自己回家。”大舅起动了车,并探身过来推开副驾驶的车门。“你上车吧!”
“那——我也不跟你一起回了。我去二高中找他去。”金博在外面关上了车门,向大舅摆摆手,背着书包奔着二高中方向而去。
书包里装的是空白的高考志愿表。本省采取的是估分报志愿,金博急着和台弟商量。
高中三年,虽然在一个城市里,除了节假日回家相见,金博没有来过二高中,西门台也没有走进过一高中。两个人就象是两股车道上的两驾跑车,各自向终点行进。
金博也清楚地知道:高中三年,她和她的台弟虽然有了约定,虽然不就读于一所高中,但至少每个周末都会相见。如果上了大学,那彼此见面的机会就会少得可怜了。天各一方的时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金博乘上了市内公交车,在二高中站一下来,就见到二高中校门口涌出了一帮一伙,拿着大包小包的学生们。一看便知,这都是刚刚结束高考,准备回家大睡三天的高三毕业生。金博在校门一侧,躲闪着人流。在人流的后面,她一眼瞧见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金博正待招手呼喊,却一下子梗住了。
这是为什么呢?
明明大舅已经将他的行礼拉走,可他的背上分明还背着沉重的行礼。可能是因为行礼太沉,压得他的腰都弯曲着。而在他的身侧,姿势优雅地走着一个长发飘飘的高挑女生,她的两手分别拎着一个小包。
这个女生怎么这么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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