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底狱之后才得以出版的著作。在此之前,这本由德穆兰这位记者与政治家所编写的这本书一直都被出版商拒绝出版。陆逸之所以会将这本一起放在书桌上,正是因为这几本书他还没看完。而这些带有诸多激进思想的著作也全是陆逸已经看完或者是准备看的,至少在这一点上,他自认没有欺骗眼前这位“两个世界的英雄”。
“陛下,这”拉法耶特用了一个惊讶的开头,这也是陆逸的目的之一。因为陆逸猜测这位“愚蠢”的英雄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想好应该跟国王说什么,就凭着自己的直觉和良心跑来面见国王。在前世的时候,陆逸见过不少这样的下属。而对于那些有着敏锐直觉以及好的想法,却不知道谋定而后动这个道理的青年,陆逸有着他自己的一套引导方式。
看着拉法耶特,陆逸笑了笑:“在为你心中的这个疑问进行解答之前,我需要先处理一下你跟我有过的一段私人恩怨。你现在认为我是你的国王了吗?”
“是的!陛下。”拉法耶特恭敬地点了一下头:“自从您继位以来,我就已经将您当成是我必须忠诚的国王。”
“那你现在肯承认那时候对我的冒犯了?”
“不!陛下!”拉法耶特立即予以坚决的否认:“国王就是国王,王储就是王储。一个正直的贵族必须对国王忠诚,但是不能将自己的忠诚交予某位王储或者是亲王。”
“好吧,这个解释我接受。”陆逸靠在椅背上点了点头:“那么若是这个国家有一天没有国王的话,那么你忠于谁?”
“法兰西!”没有任何迟疑,拉法耶特立即就给予了答复。
“好吧,可是我也是为了法兰西,为了法兰西的秩序和安宁,那些忠于王室的贵族们也是为了法兰西数百上千年来的传统,而把你赶出来的那些革命者还是为了法兰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中间到底是谁错了吗?”说着陆逸指了指桌面上的那些书籍:“从这些书里我找不到答案。”
事实上,这个疑问只是陆逸给拉法耶特设下的一个话套而已,陆逸自己也没有答案,他只是遵循着古往今来的规律在做这件事。自人类文明从这个世界上诞生开始一直到他所生活的二十一世纪,人类从来都是根据屁股所坐的位置决定脑袋应该想什么事情,在其位而谋其政。大到国家,小到公司的职能部门都是如此。
但是拉法耶特侯爵却认真地开始思考这件事,不断地回忆着自己过往所做的那些事情。不断地寻找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他一心想要将自由与平等在这个国家散播开来,最后得到却是混乱c暴力,以及民众的不理解。
看拉法耶特侯爵一脸的踌躇,陆逸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随即笑了笑对拉法耶特问道:“看来这个问题真的很难。算了,你还是先跟我说说在巴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他们究竟为什么又跟发了疯一样乱杀人,把你给赶出来。你可以慢慢说,反正我让侍卫送晚餐来了,有的是时间。你把那把椅子搬过来吧,我的剑术老师和老孔代亲王经常坐这把椅子,茜朵妮嫌它太重,而我也搬不动。”
“呵呵,陛下。有的是人会为您搬动它的”刚才的谈话让拉法耶特侯爵放松了许多,这位侯爵终于有了一点笑容,走过去轻松地搬起了那把椅子,放在了国王书桌的斜对面。“终有一天,您会搬动整个法兰西的。”
“嗯,我现在就看到一个。谁能为我搬,那么我就让谁坐在那。”看见拉法耶特侯爵规矩地将椅子放在了国王的斜对面,而是不冒犯僭越地放在正前,陆逸满意地对拉法耶特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说说巴黎的事吧。”
“是!陛下。”拉法耶特侯爵坐在那把椅子上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开始将事情慢慢道来:“其实所有的事情都开始于那个新的立法机构,也就是立法议会。在立法议会成立以来就与巴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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