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透着一股子禅味。
“五哥!有个遮了面的女子要见你!”欧阳宇怕五郎太紧张,决定开个玩笑。
“哐哐哐”只听得堂内脚步踏的极响,五郎奔了出来。
“她在哪里,她在哪里?”五郎边说边望。本来无神的眼睛尽然“精光绽放”。
“哈哈,五哥,我怕你闷坏了,和你开个玩笑,一会去了擂台,你自然能见到你的意中人!”欧阳宇笑了起来。
“臭小子,敢骗哥哥!”五郎笑骂着佯装发怒,放松多了。
待都收拾齐备,借了村中一辆马车,让一众女眷和孩子入内,四个兄弟雄赳赳c气昂昂的步行着向擂台所在的蒙山而去。
路途中的五郎还是紧张,出了笑话,好多次走路都同手同脚的迈去,走的那个别扭直叫人笑。
临近正午,欧阳宇和众人已赶到蒙山擂台外。其实这个擂台就设在五郎师父家门口宽阔处。擂台旁边还有一个比试射箭的地方,早早圈了起来。
擂台外早已人山人海,这个时候娱乐不多,又是在这山中,听到要擂台定亲,那便是一个很大的嚼头。附近的几个村镇,扶老携幼c坐驴赶车都早早来到擂台求个好位置,以便看个真切。甚至有小买卖人早已想到如此,推了车,铺了摊卖些瓜果零嘴,小钱赚个盆钵满。直让欧阳宇看的大为感叹,这个时代的人既有八卦精神,又有商业嗅觉。比之后世也不遑多让。其实众人根本就没有参加比试的,都是来娱乐看热闹的。没看到人家两个“种子选手”:一个是县丞之子,得罪不起,另一个是十年徒弟,怎么比?怎么争?
午时将至,只见楚天府门大开,从中走出五男一女。
领头的人年约五十余岁,藏幞头,身穿圆领白色长衫,系一雕花革代,一脸严肃。身后四人恭敬相随,穿着统一的黑色短打。最后是一妙龄女子,一身绿纱长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只不过戴了纱巾帽,把面容遮掩了去。
不用多想,这应该是五郎的师傅c师兄弟和小师妹了。回头向五郎看去,只见他双眼盯着那女子,再也挪动不了半分。
楚天走上擂台,拱手说道:“鄙人楚天,今日设擂,是为小女择婿。小女年方双十,才貌双全,尚待字阁中。此次擂台,设一文一武一匠作之物。先决文武,平局则再比匠作之物。文比对子,武比弓射。三局两胜。无它要求,三十五岁以下,品端,容貌方正,未婚。满足这四个条件的人都可上来相比。今日不少父老乡亲来此,某先谢过,也请大家作个见证。欲参加者请速上台来!擂台开始!”
“我来!”楚天话声刚落,就见一年轻公子走上台来,头戴进贤冠,身着宝蓝杉,唇红齿白,生的俊美,就是举手投足间总有一股子纨绔轻浮劲儿。
“某刘子鸣,现年二十三岁。县丞刘远山之子。”说罢背手而立,下颌轻扬。楞是把自己父亲放到介绍里,生怕别人不知道。
“原来他就是县丞的儿子,看那个嚣张劲!”下面看不惯的村民已经开始议论了。
“还有谁人上擂台?”楚天看着五郎的方向问道。其实就等着五郎上来呢。
“哐哐哐”又见碎石步,五郎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擂台,也不多说,对众人拱手一礼道:“李正朔,三十三!”便也站立不动。
楚天看着他心爱的徒弟上台,微微一笑问道:“可还有人上擂台比试?”见无人应声,便说道:“比试开始!”闪身退下。
刘子鸣“唰”的一声甩开折扇,轻摇两下笑着对五郎说道:“先文先武?”
五郎看了他一眼,如扔石头般砸出四个字:“主随客便!”
本来应该是“客随主便”,五郎生生改了,就是明白的告诉刘子鸣,这里是我的主场!
一听这话,刘子鸣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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