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骂惨了的将校,不过这次都不再像装饰的柱子一般矗在那里,而是寻了屋中隐秘却便于观察的位置观看那里发生的一切,在最右角的一个副将看到此时不禁眉头皱起,轻声向身旁的校尉问道:“他既然选择突袭,为何又装疯卖傻现了身形?这岂不是暴露了行踪,自废武功嘛!”
“看吧,别急着下结论,估计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肯定有他的用意。我们耐心看完再讨论不迟。”身旁的校尉低声回答,此人便是昨日没有附和众人的将校之一。
在这落针可闻的二层阁楼内,这两人压低讨论的声音一字不漏的传入众人和徐世绩耳中。
徐世绩嘴角翘起,轻轻的端起茶吹走水面上的茶叶,“咕咚”咽下一口滚烫的茶水。心中暗忖:“这群小子终于开窍了”。待茶水进入腹中,一股热流四散全身,将徐世绩忍着的老寒腿传来的痛意减了几分。他头也不回的吐出四个字:“正奇相辅!”言罢又是一口茶水咽下。
众将一听,再结合眼前所见,似有所悟却是朦胧,急急向窗外看去
欧阳斜依在伊盛兰酒楼的正门上,鼾声高低起伏,甚有节奏。外人看起来是在大睡,而他则是顺势将耳朵贴在门边捕捉每一丝动静。先是从二楼传来闷闷的几声脚步,过了片刻“噔噔”的下楼声传来,尔后快速远去直至不可闻。不及盏茶时分,脚步声渐近,不过听起来不再急促,已是沉稳。欧阳心中一笑,他已大概猜到内中情形。
当欧阳向醉汉在街上卖疯时,伊盛兰酒楼二层的一扇窗户悄然打开一条缝隙,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将楼门前欧阳的一切都看了个干净。待呼噜声响起,他急急转身下楼向后院书房小跑而去。
后院书房中,两张矮几后坐着两人,一人便是昨日应付欧阳的掌柜,一人却是曾在狄府后门和原狄府大管家狄用夜谈的那个胖子。
“徐兄,你可真会选日子,这大过年的跑我这里来,不知有何贵干?”在矮几后的掌柜有几分不耐烦,语气不善。
对面被称为“徐兄”的人呵呵一笑,脸上的肥肉颤了三颤接道:“不选今日选何日?此时乃是最安全之时,自上次别驾张威一死,我主已是撤走,我现在主管这河东之事。怎么的?莫非我这‘徐佳仁’三字你还不放在眼里?!”
那掌柜借端茶掩去心中尴尬,语气略转问道:“既如此我也不好说什么,今日来有何事,直说!”
徐佳仁嘿嘿一笑,扯着嘶哑的嗓子说道:“大事么也没什么,只是自我们发动‘粮战’后,你们那边似乎没什么动静,哦,对了,是有大石堡之战,不过好像一群人被一个小孩子搅局了,唉——说什么好?!”
“你!”那掌柜本是跪坐,忽的就要站起身,想想却又忍住坐好,两眼如同毒蛇般看向对面的徐佳仁。咬牙道:“我们损了几百好手!那是因为出现了一个时间罕有的高手老头儿,你们给的情报不准,反倒咬我们一口,这是何理!”
“好了,好了,我也懒得算计那么多。直说吧,来年是不是联手做他一次,现在也好早早准备,你”他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门外一声禀报打断。
“掌柜,门外有一醉汉卧倒在咱们酒楼门口。”来人隔着门将所见细细禀报。
那掌柜还没出声,徐佳仁却是鄙夷的笑道:“一个醉汉也把你们吓成这样,真是没见识。这大过年的尽管放心就是,也不知道怕个什么劲。”
掌柜听到此话,一张脸都快变成酱紫色,想了片刻沉声道:“去吧,不用理那醉汉!”
说罢返回矮几后,继续和徐佳仁说起计划
歌夜等人伏在两侧,眼看子时都将过半,心里不禁着急起来。若是误了时辰,就算行动顺利也算是输了,那“特种部队”将化作泡影?
正思忖间,忽然看到欧阳右手急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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