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闻言一愣,脑后风声响起,脖颈处汗毛根根炸立。
“竟是还有人!”,来不及思索如何漏算人头,只能仓皇向侧面一滚。那刀风直追背脊,直至自己将要伏地才去了被杀机笼罩之感。
“噗”的一声,身旁利刃入肉,砍在自己将要提走的尸体旁。那弯月形的刀锋距离自己仅有一寸,直看得欧阳头皮发炸。生死存亡之际体内无相功瞬间运转,四肢发力如同蛤蟆一般向秦风那边蹦去。
一连窜“乒乓”的金铁相交声爆响,数窜火花在身后迸出。欧阳回头一看,秦风已是赶来,长剑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劈点挑刺诸般手法都是用出,招连招,势赶势,面色寒霜,出手狠辣,竟是动了真怒。
可令欧阳吃惊的是那突厥人边退边挡,一把弯刀舞的密不透风,竟是堪堪挡住了秦风的狂攻。
只见秦风瞬间变招,剑势渐缓,出若喷云,收似吐雾,沉凝却不可捉摸,似每一剑都有千钧之力,每一剑都可在下一秒接出无数变招。
那突厥人在火把的照耀下脸色大变,神情间越发凝重。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欧阳的剑尖儿,总在最后一秒才能捕捉到来剑轨迹。
欧阳一骨碌爬起身,二话不说抽刀参战。
突厥人应付秦风已见吃力,这时又见一个不要命的唐人扑了上来心下大急,生怕自己无法逃脱,这一杂念间顿时手忙脚乱c破绽百出。
三人均是不说一句话,也根本顾不上多说一句话,一边是急于灭口,一边是全力应付,这狭窄的用到内他们根本无法辗转腾挪,只能在固定的范围内一触即收。
双拳难敌四手,在现在这种情形下更是显得“颠扑不破”。欧阳不愿久拖,完全放弃了防守,一边连劈带砍,一边心中电转:“此人是什么来头,竟能接下自己和秦风联手猛攻?”
“呔!”那人招式愈发散乱,已经和街头打架一般显得左支右绌c毫无章法。心知自己若是再拖几息必将死于二人手下,竟然如壁虎断尾一般舍了左臂去挡秦风来剑,右手猛向欧阳砍去。
秦风眼中精芒爆起,脸色却如万年不化的古冰一般,手中长剑斜砍而下,一剑斩断那人手腕!
“啊——!”c“当——”,两声同时响起,那人惨嚎一声却挡下欧阳攻击,反身急跃向休息地逃窜而去。
两人均未想到此人勇悍异常,竟连断臂也不怕,还忍痛狂逃。对视了一眼起步直追。
欧阳将手中障刀一掂,猛然向前灌去,直追那人背心。
令人吃惊的景象再次发生,一声金铁交击大响后那突厥人之是列跌了一下,转而继续狂奔。
“衣内还有护甲?此人是什么身份!”欧阳的心头被接二连三的突发状况小震了一把,不过此时却不是追根逐末之时,他和秦风并肩前冲以求速速灭敌。
“啊——” 突厥人刚跑了没几丈远突然张口大喊,似欲求救,又似示警。喊声在用到内激荡回转,想不被腹洞中休息的一群人听到都难。
只是刚才三人酣战处尚有落地的火把照亮,此时三人已是奔入一片漆黑。甬道内本就无人问津,地面崎岖多石,潮苔软泥滑脚,三人就和瞎子摸鱼一般全靠直觉奔跑。
三人一前两后跑的跑,追的追。不想“嘭”的一声那突厥人竟是绊倒在地,摔了一个地地道道的狗吃屎,他呲牙咧嘴忍痛还想爬起,可身后两人如何允他?
欧阳看不到突厥人的具体位置,只能从丁零当啷飞磕出的弯刀声中判断出那人的大概位置,疾跨两步飞起酒是一脚在黑暗中向估摸的地点踹去。
脚下先软后硬,准确的蹬在那人腰椎处。
惨嚎声响起,再无声息。秦风摸过去一剑抵住那人北部,蹲下身子探了下鼻息:“晕过去了!”
欧阳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