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一刀刺入处罗腹中,脸现狰狞。
处罗万万没想到刚刚结盟却挨了致命一刀,不过他也风雨血腥中成长起来的人物,发一声狠两手抓住刀身不让再进半分。
两方人马都是楞了,惊了。瞬息之后却拔刀相向,近百人乱战一团,厮杀不可谓不惨烈。
处罗倒在地上,一手颤抖着指向酷哥,怒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哈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受死吧!”酷哥长笑一声,飞身就要扑上。
“嗖—嗖—”,急速的破空声响起,酷哥下意识的倒跃而回,抬眼一看他身边的护卫均是被利箭射中要害瞬间死去!
“撤!”酷哥抬眼一看,几丈外不远处又来一群人,看到领头之人,他抬腿便跑。剩下的士兵你看我我看你,转身追着酷哥奔去。
“处罗大叔!你这伤”领头人却是一女扮男装的女子,正是阿史那云公主。她蹲下身扶着处罗,眼看其腹中鲜血汩汩冒出,记得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大侄女,大我这伤,怕,怕不行了。新亏遇到你,咳咳”处罗知道自己伤重,怕是难逃一死。他抬头看向酷哥等人逃走的方向,不由大惊道:“他们怎向北面跑了?那,那可是颉利的大营啊!”
“不好,我知道了,我大侄女,快快扶我回营地!我要见我的儿子夷男。”处罗钢牙欲裂,不曾想契苾何力手下的亲信竟是已经被颉利收买了,要在这里先杀了这个不听话的部落首领。
处罗大营大帐内,处罗躺在柔软的毛毯伤,面如金纸,两眼涣散,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要不行了。
“父亲!父亲!”一声焦躁急切的喊声从帐外传来,门帘掀起,一个约莫只有二十三四的草原男子归奔入帐内。一眼看到躺在毯子伤重伤的老父,大惊跪倒:“父亲,这,这是谁伤了你!?”
“不会是别人,一定是颉利那条饿狼!他原本想用和水源引诱我和契苾何力争斗,不想我们没有上他的当。他便暗中指使酷哥这个卧底对我们下手!咳咳——”说道这里已是费了处罗很多力气,他咳出几口鲜血,却用尽最后的力气挡开儿子要来擦拭的手臂,急急说道:“他想要我们两族火并,要不是阿史那云公主赶走酷哥,我怕尸骨全无!一场大祸就要降临两族了。”
“父亲,您别说了,颉利这个畜生!您好好休息养伤,医生!医生呢!”夷男悲愤交加,忍不住起身要率兵找颉利讨个说法。
处罗一把拽住他的袖子,颤声道:“我已无治了,听我把话说完!”
“听着,夷男。你绝不要受颉利挑拨,我和契必何力已结血盟。两族之间只能守望相助,明白了吗?”
夷男双目含泪,两手紧紧攥着老父的衣襟,泣不成声的点点头。
处罗吃力的扭头看向护送他回族的阿史那云沉声道:“阿史那云公主,请你转告令尊要小心,颉利好比一头恶狼,迟早要吃掉我们。我们这几个部族,一定要抱成一团那”
“叔叔您放心,我一定转告父汗!”
“夷男,我现在就把薛延陀部交给你。你在我面前发誓,永远不要背弃祖宗的誓言,让薛延陀部成为成为这草原上永远不落的星星!”处罗说罢脸色更是煞白,两眼望向虚空,仿佛看到了部族更加美好的明天,也仿佛看到了先祖的召唤,脸上的笑意渐渐将起先的不甘和愤怒压下,喉咙间“嗬嗬”两声便断气而去。
夷男如同一只受伤的猛虎般扑在处罗身上,狂吼,嘶喊,那悲伤欲绝的声音直透大帐,向四周传荡开来。
不及一炷香的时间,阿史那云和自族勇士已是上马将要离行。夷男走出帐外,一把将眼泪抹尽,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冰冷容颜,他向阿史那云打了个招呼,执意要送她回族以免路上再出意外,转身嘶哑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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