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你银子不假,明日还也不假,可没什么三分利一说!”
刚才那给欧阳报信的伙计先找了欧阳,其后自然要去告之“祸首”李二郎一声。李二郎闻言大惊,不想武池今日就赶来,生怕将自己聚赌欠钱然后合谋欧阳新酒之事说漏,于是急忙赶来。只是藏在众人身后不敢也不愿露头,不想武池一句话间竟加了三分利,若是明日还不了,后日就是近六百两银子了。恼怒成羞之下站出来怒斥一句。
“二郎你终于肯出现了,实在不是兄弟我为难你,当初我也说的清楚,这钱是别人的,明日便要还人家,人家说一我不能说二不是?况且你答应”武池说道这里停了下来,只拿眼看向二郎。
二郎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他拿不出钱来还那是肯定的,只能用酿酒方法换钱,一千两的银子自己还能捞下五百两。这事儿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他便再有理也说不清了,那便是谋兄财的恶行,要遭到严厉谴责的。
二郎此时怒意稍减,旋即陷于难言。武池言下之意很清楚,还钱不是那么简单,说不得还要将谋取兄财一事乱编一气宣扬出来,到时候自己可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自己的什么权势美梦便彻底中断无望。
李二郎急忙上前一把拉住武池臂膀,低声快速说道:“不是明日么!你急个什么!你现在叫我怎么办?”
武池一笑,一字一字问道:“明c日c能c成c么?”
二郎明白他所言何指,不禁无法回答。至少到现在,他仍是没有看懂那个酿酒物件,若是强行整个偷去,那也太明显了些。
欧阳自二郎出现便默不作声,武池和二郎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他的双眼。他不像其他人,直看到表面的欠债还钱;他是被长孙霖铃提前报信过的,心中早已猜测二郎有了猫腻。现下他两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他心里早就透亮。他心中先想到的便是“仙人跳”,恐怕二郎中计仍是不知,心中暗叹可悲。
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说得一点儿不假。
李二郎此行已经将他和欧阳间的亲情情谊一刀斩断,连丝儿都不带一根。欧阳心中没有一丝同情,甚至没有一丝怒气,唯有想着老太太得知此事后的反应和家中对此事的看法以及后果。或许在军阵之上欧阳可以长于算计,可在自家人中他是万万不耍心眼的。但现在这件事却给他敲响了警钟,自己应该是一如既往的c毫无保留的信任家人还是恩威并重?这个问题他现在无法回答自己,只能以后想清楚。眼下需要做的便是将这场闹剧快点儿结束。
欧阳走到二人面前,抬手向外指去:“有什么事你们出去说,莫扰了我这里的清净。要知道依国法擅入私宅我可以先杀后奏!”
这一句话却如同冰霜一般,让面前二人听得心寒。武池见欧阳不像说笑,心怯了几分,转头看向二郎。而二郎此时却是心中更寒,欧阳这话的意思是让他自己出去处理,这事儿欧阳不管不帮,似乎看透了他和武池的共谋。
三人正大眼瞪小眼间突然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扭头看去发现老太太李王氏被云娘和楚湘搀扶着走来,一旁是二郎的妻子素梅和两个孩子,其后还有萧周氏和楚云三人。
老太太的脸色煞白,显然已知道二郎豪赌欠巨款之事,便是云娘也没有好脸色,更别提素梅脸上的愤恨和两个孩子眼中的担惊受怕。
欧阳暗忖这事儿闹的还真是一波三折,长叹一声走向老太太行礼站在一旁。
众人停步,老太太看着欧阳的眼睛颤声道:“我儿,人孰能无过?你且看在你素梅嫂子和两个侄儿的份上帮他一次。难不成他为了还这赌债家破人亡为娘能在这里安心?”
欧阳暗忖您又不知道其中猫腻,只以为这是欠钱当然没什么气。要是知道了您这大儿子谋家中兄弟钱财还不知道怎样的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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