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泽曾就把洪涛明从床上给拉了下来,带上紫哈就赶往祠堂赶去。洪涛明不知道拿出什么药粉,往两人身上撒了撒,说是不会给人看破他两修行者的身份。这让李泽曾更加坚信,他在药术上面肯定有研究。
今ri是黄财主母亲出殡的ri子,整个祠堂里充斥着形形的人,并不是说都是黄财主的亲戚,很多就是来混吃混喝,有些干脆是来看热闹的。
黄财主的六房姨太太都已经立在一边,装哭扮啼的样子分外矫情。这六位姨太太年龄从十八到四十不等,都是黄财主后续的。虽然黄财主为人吝啬,不过对于自己身边人出手还是蛮大方的。
大房太太姿se全无,一看就是个黄脸婆。她见四周无人,就对着几位妹妹说道:“瞧你们的,一个个哭丧着脸,这样老爷还怎么能开心。老爷都几天没吃东西,快去熬点粥给老爷喝。”
几位姨太太嘴头上说是是,心里却鄙夷道,你自己怎么不去熬粥,真仗着自己是大房就了不起,至于老头子死了更好,那样她们就可以分家产然后跟着自己养的小白脸远走他乡。
唯独六姨太梅乡月对这黄财主是真上心的,正要过去给黄财主熬点,没想到大太太拉住了她:“瞧你的,这么素净什么首饰都不带,这样不水灵,老爷看了你能开心吗?老爷不是赏你一队玉兔耳环吗,等下戴上给老爷瞧瞧,老爷会开心的。”
六姨太梅乡月白白净净,生得一张瓜子脸,加上人也懂事,如今最得黄财主的疼爱。她诺了一声就给老爷熬粥去了。
李泽曾和洪涛明走到人群之中,一些小小的议论声就传到他们的耳朵。对于深橙境的他们来说,哪怕窃窃私语他们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黄财主对他母亲可真孝顺了,这次的丧礼话费可是不少呢?”
“是啊,单单这排场,哪里是那张四娘可比,人家凉席一裹就得了,你看这里又是大吃大喝,又是金纸童男童女,最气派的就是那副棺材了。”
都说黄财主吝啬无比,唯独对自己的母亲那是异常大方。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都能看出一些。李泽曾扫视一遍,只见灵堂前面放着二只栩栩如生的仙鹤,寓意应是驾鹤西去。那陪葬的金银礼器更是无数,纸房纸钱备足了两大马车。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棺椁了,李泽曾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外面的椁居然是纯铜打造。虽然铜并不是很值钱,但是这么大体积的铜椁价值一定不菲。而且铜椁上还有简单的雕刻花纹,大致上也是仙鹤之类的东西。
看来这黄财主为了她母亲的丧礼,老早就已经准备好,否则单单巨大的铜椁耗时就得半年之久。至于里面的棺,李泽曾并未看见。
黄财主面黄肌瘦的,让人看了不由得担心他会不会体力不支,跟着他母亲同去。本来他就天天清汤寡水,这几ri更是茶饭不思。
“老爷,你来喝点粥!”一个年轻娇媚的女子端了一碗莲子粥,小声地劝道。此女子正是黄财主的第六房姨太太,也是如今正宠着的一房。只见她身穿素服,发髻向上一盘,倒也是标志可人。
黄财主点了点头,接过粥正准备喝几口,他的目光忽然看到女子的耳朵上。六姨太走路自带着一股柔劲,这不耳朵上的坠子正一摇一摇的,那是一对玉兔模样的耳坠,长长的兔耳朵,眼睛处还各用了一颗红玛瑙宝石点缀,衬托得六姨太脖子上的肌肤更是水嫩无比。
六姨太看着老爷注视着自己的耳坠,不由得脸微微一红。这更显得她娇羞动人,周围的人看着黄财主真是羡慕无比竟有如此娇妻。
“混蛋。”黄财主哐当一声把碗摔在地上,对着六姨太啪的一个耳光。
“谁让你戴这玉兔耳环了?”
六姨太梅乡月的脸上立时起了个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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