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什么手段。不过也不能怪夏语沁,要是本尊蓝兰,她还能留下她用来毒打出气,可是碰上她,她没有给她太多机会。本尊是朵小白花,而她却是懂自保的刺猬。
这天,夏语沁一早带着蓝若菲去购物了,因为过些天,她们一家三口打算去关岛渡假,她们要买漂亮的泳衣c旅行用品。
在这个世界,关岛这颗太平洋上的璀璨明珠居然是属于中国的一个海外小省!对历史有些了解的蓝兰记得那原本是西班牙殖民地,后来是了,但绝对不可能是中国的,那可是不比日本近呀!
她前世除了去过一次海南岛,就没离开过中国大陆,内心不乏艳羡。不过,人家又怎么会带她去?蓝兰不禁自责,人身安全还在天雷的威协之下,怎么异想天开了呢?
佣人们正在锄草c浇花,蓝兰坐在树阴下和藤椅上,看着手中的笛子。这还是那次独自出门买的。
她小时不能学钢琴,笛子却学得非常用心,周末没有老师指导时还常请教她家路口的一个老伯。
小时她懂些事后,心中一直为自己的任性后悔,可对父母说不出一句对不起,幼稚的她竟觉得那么难。后来她还单纯地想用“她非常喜欢吹笛子,没有那么想要钢琴”这样的外在表现安父母的心,用这种行动代替道歉。
未曾想吹久了,她便有这个习惯。
执起笛,置于唇边,纤纤青葱手指流畅飞跳,如白蝶翩翩飞舞,刹是好看,刚吹了几个难成曲调的音符试音,蓝兰忽停了下来。
她敏感的察觉到一些异样,一双清灵异常的眸子聚光,往右边看去,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翩翩美少年立于紫藤花下,斑驳的光影下,皮肤如上等的瓷器一般完美。
剑眉星目,丰姿绰约,微风拂起他些许额发,似从梦中走来的仙童。
蓝兰敛了敛神色,看着夏摘星道:“你姑姑和表妹出去了。”
蓝兰心中对夏摘星很反感,蓝若菲基本上是个眼界短浅却嫉恨心重,有严重公主病的草包,可夏摘心不是,每次她对着蓝若菲时,他这个表哥就会来帮忙相护。
夏家的人都很疼受蓝若菲。
“我知道。”夏摘星顿了顿,嘴角微勾起一丝不太友好的上扬,问:“你在想你母亲吗?”夏摘星见女孩儿神情抑郁,不禁猜测。
“你是在嘲笑我吗?”蓝兰冷笑两声,道:“哼,难道我就不可以想她吗?你们夏家人未免太横了。”
蓝兰想起因为夏语沁,她好不容易得到一丝丝幸福,也最终被她破坏。
难道百里芳破坏了她一生的幸福,这一切就要她来偿还吗?
夏摘星在一旁坐下,仰头看看那一串串紫色的灿烂花儿,侧面英俊秀丽,长长睫毛微卷着美好的弧度,轻飘飘道:“我们夏家做错了什么事?似乎没有呀!”
夏摘星云淡风轻转过头睨着她,那是一种面对羸弱的仇敌无法掩盖的轻蔑,言中之意:当小三的又不是他夏家人——夏语沁。
蓝兰是一个人,是人便不可能真正做到超然红尘,何况最她原就在临界点。看懂听懂对方的意思,不由得恼羞成怒。
这么一个悲催的身份,似乎什么都不做也是罪该万死一般,可是有谁会替她想一想,蓝兰是无辜的,她这个西贝货更加无辜。
“难道是我的错吗?夏家人便又高贵了吗?一个脑残女人和一个脑残女儿,耍些低劣狭隘的手段,若是英雄,何不正大光明的较量?只有最无耻无能的女人才会利用虚伪的眼泪博取男人的内疚!我和我妈再无耻,也从未这样做过!”
是的,其实穿越来的这些日子,原装货的很多片断闪过蓝兰大脑,最终汇成一条记忆之河,似乎是原身把记忆慢慢复制给她。
记忆中的母亲从未哭着博取蓝天赐的可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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