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新华夏洲东方文明在美洲不受西方文明同化吞噬。
这样一个人,是足以令世间男子自惭形晦的,何况他是如此风华绝代,俊如天人。而那举手投足间的自信神彩更是空有美貌的男子学不来的。
然而这些天,这个男子很反常。
应该说是见了那个女人之后,这个让阿杰一直崇敬仰望的男子常常表现出和平凡男人相差无几的一面。
这个百年前“白袍银枪纵四海,道门惊羡李家郎”“世家贵女痴心昐,只愿李郎入梦来”的男子竟被一个十四岁的女娃弄得神魂颠倒,怎么也让阿杰一时适应不了。好吧,就算那个少女天香国色,但李玄从来不是缺女人的人。
“那些中国人怎么样了?s局的人怎么说?s局的人有怀疑你吗?”
李玄停下笔,头并不抬起,反倒痴痴看着桌上宣纸上新作的画。
画上一名执剑少女,霓衫墨发,姿态风流,美若天仙,一双勾人心魄的星眸中含着一丝狡捷恣意,正是那日突然将烂摊子扔给他们的百里兰。
“那些中国受害者业已回国,思想上的安抚自是不用我们来管。不过s局的人似乎原想见见你的,你不见他们,他们有些遗憾。他们对于我们如今的“海外修士”的来头,自是抱有怀疑,不过他们也没有立场光明正大地盘问我。”
李玄不以为意,顿了顿问道:“百里兰的资料呢?”
“主人,这里是日本,我就是联系国内的朋友,调查起来也没有那么快。”龙腾集团的势力在欧洲,但是阿杰作为代表去过中国很多次,也认识一些中国本土的人。
“昨天,你不是和那位姓夏的聊过吗?他们原就认识。”
“夏摘星并不愿多说百里兰从前的事,怎么套话也油盐不进。不过”
“不过什么?”
李玄语气有一丝冷意,他无法令自己的心平静,他就像走过千万条阳光大道突然走进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
她那天动情地抱着那个少年的情景就像一道魔咒,折磨着他的心,虽然她是因为被他血族魔力诱出了情/欲。
阿杰无奈,道:“我不是说那个姓夏的。我是说s局的马明辉提起过,辛亥月丁卯日红叶山庄给八十一代传人庆生,邀了不少道门中人。”
“她的生辰?辛亥月丁卯日?四天后?”李玄沉思良久,道:“百里家向来低调,这次怎么反而广邀朋友给她一个女娃子庆生?”
阿杰道:“听马明辉说,百里小姐不是百里踪的亲孙女,而是宗族之女。百里踪能这么对百里小姐也真不错了。”
原来还有这些事,他一丝也不知道。
“我们对中国的情报收集工作实在松懈,我从前禁止集团势力过度渗进中原的规矩也要改一改了。教庭的人已经怀疑我的来历,背后在中原挑拔离间,甚至在百里兰面前搬弄是非,真是岂有此理!”
阿杰惊道:“教庭的人向百里小姐透露主人是血族吗?”
“不是。”李玄暗想:那种负面消息,比之血族亲王的身份还不知哪个更不堪呢!想起她欲除己而后快的语气,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啪的一声,李玄手中的毛笔断裂。
阿杰转移话题:“主人,你打算一直困着克莱尔吗?日本术术界也多有阴毒小人,不若放克莱尔一帮人出去,他们总要遇上,若是相斗,或两败俱伤c或借刀杀人,我们且看戏便是,也绝了十大亲王在东方发展的念头。”
李玄摇摇头道:“你不了解日本人,他们天性易变务实,且对中国向往已久。既然两方都对中国有野心,只怕斗了一会儿,日本人摸清楚克莱尔的来历和目的,多半会搭上克莱尔,与血族合作将势力侵入中国,从中获利。”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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