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世清接着又补充一句:“我一直不相信我的师父会有一个女儿,”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声音怪异而低沉:“因为我师父练的是童子功,他意志坚定,不为女色所动,我难以置信这世上会有女人打动他。”
“什么?”胡侃侃惊得叫起来,她在意的是他的前半句话。这世上真有人练这种功夫?那么他是不是也练这个功夫?所以苍龙岭才没有一个女人?想到这里,胡侃侃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胡侃侃脱口而出道:“你c你该不会也是这样吧?”
卓世清看她这副焦急的模样,心情莫名的好了一点,“是的。”
“这是什么跟什么”胡侃侃心情纠结,开始习惯性的用手揪头发,在屋里踱来踱去。她看上了一只孔雀,家里也有动物园,可对方现在突然告诉她,他为了练功而坚持做童子鸡。听他的意思他的意志还很坚定。这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突然,胡侃侃的脑中灵光一闪,惨叫一声:“完了完了,江湖上的人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怪不得有人听我说书的时候抿着嘴笑呢。怪不得叶天秋听说我看上你时流露出那副表情呢,我什么都明白了。”
由于胡侃侃的情绪太过激动,还因为她从没穿过这么长的裙子至今走路还不太习惯,她就这么一不小心踩着了自己的裙子,她身子向前一趔趄,偏偏,她又想抓住什么东西支撑一下,结果她那么不雅地倒在了他的身上,卓世清飞快地伸出右手扶住他,身子微微往后倾着,皱着眉头沉声警告她:“你不要再试图勾引我。”
胡侃侃的自尊心被小伤了一下,她本想呛他一句挽回点面子,一看他这副急着撇清的模样,没来由的起了逗弄的心思,她凑过去,含情脉脉地看着卓世清:“本来我还没这心思,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试试看。”
卓世清一脸无奈,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然后缓缓站起身甩袖离开,胡侃侃像是受到重击似的,双手抱头颓废无力的趴在桌子沉默不语。本来卓世清打算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走掉,但刚迈出两步便忍不住回过头解释一句:
“你别多想,我照顾小师妹是为了师父的遗愿,她来不来,都对你都跟你没什么关系。”胡侃侃仍然伏在桌上没动,卓世清恍似无奈的叹息一声,接着“砰”的一声撞上了门。
胡侃侃突然一跃而起,甩甩脑袋,嘴里嘀咕道:“童子鸡也不错,总比种马好。此事古难全,但愿人到手。”她的话音刚落,门“吱嘎”一声又开了。卓世清去而复返。
胡侃侃正想做出跟刚才一样的受伤姿态,不料这时对方冷冷淡淡地开口了:“我忘了,该离开的人是你。”
胡侃侃这样是真的受伤了,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卓世清多少于心不忍,想着第二天再找机会给她说明白。
他没想到,胡侃侃只是稍稍郁闷了一下,当晚睡得极香,第二天又满血复活。她倒没有再去后山观看那帮汉子练功,她单独来观赏卓世清练功。
她坐在山腰上一块突出的大青石上,晃着腿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她看着他那劲瘦挺拔的身躯在朝阳下矫健的飞跃移动,时不时拍手叫好,有时还顺风丢块手绢给他擦擦汗。卓世清被他搅扰得多少有些心猿意马c神思不宁。
他正色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回去吧。”
胡侃侃一脸无辜地反问道:“你说的是哪种眼神?我一直都这样啊。”
卓世清一时语塞,胡侃侃嘻嘻一笑,背着手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开了。
胡侃侃一路上神思飞扬,心情激荡。
要说到倒追男孩,胡侃侃前世倒有不少经验。她做什么都喜欢主动,连使用语都喜欢用主动语态而非被动式。自然在感情上也不例外。所以,在她短暂的十九年生涯中,她有过很多彪悍的事迹,像小学时装流氓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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