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车窗上刚好映出他清晰的脸庞，他脸上的震惊。旋即恢复常态。

    可能是每次我的回答都太煞风景了，随后他没再说话。

    临下车的时候，他说：“明天上午十点，致远集团。我等你。关于你和致远合作的事情。”

    下了车的我怔在原地。

    车子发动走了一小段距离，重新折回，停在我面前，摇下车窗，他侧首加一句：“我想听听忠实客户的建议。”

    忠实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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