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保持沉静。
我掀开被子要下床,掀了一半,我俩同时一愣,貌似我没有穿衣服,赶紧盖好,连头也埋进被窝,在被窝里大喊:“陆礼宸,你好讨厌。”
过了一会儿,感觉床面有些下陷,应该是他坐在了床边。
半响后,“我想你应该饿了,因为早上的时候,你肚子叫了。”
肚子叫了?我暗自在被窝咬牙切齿的想,我怎么这么丢人!
“你可以先喝点汤再起床。”
我没有回答他,过了一会儿,他大概是见我没反应,于是说:“如果你不好意思见我,那我先走了。”
走?我赶紧坐起来,低着头,用手指着柜子说:“第二个柜子,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他起身打开柜子,看了半天,自行找了几件衣服,从内到外都有,递给我,“谢谢。然后,现在你可以出去一会儿。”
“我昨天都看过了”他不打算出去。
我眼一瞪,狠狠的瞪着他。
“好吧,你快点。”他摸了摸鼻子,走了出去。
换好衣服,吃过饭以后我才知道陆礼宸,他很早就起来了,派人送来衣服与吃的,恰好是星期六我不用去上班。可是他很忙。
吻过我以后,清澈的眼神专注的望着我。
“你赶紧走吧,我下午去姑姑家。”我把他往外面推,他这才走了。
看着他的车子缓缓发动,转弯消失。起码,我心中是有爱的。
下午的时候,收拾了一下房间,拎着包包准备去超市买点东西,然后再去姑姑家看看她和姑夫。
刚走出单元楼,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你们知道吗?杨太太还打了姚婧,说她抢了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杨蕴彩闹自杀,未成功,现在住在中山医院呢。”一人说。
“啧啧啧,这家人喔,那个杨太太仗势欺人,有点钱就翘上天了,护短护的很,小的时候我们家小虎碰了一下蕴彩,那蕴彩娇气跋扈的喔,又哭又闹。搞的全世界只有她家人金贵一样。”另一人接道。
又一人说:“其实姚婧也挺可怜,小时候住杨家一两年,大伙儿都看着她被蕴彩欺负,杨太太硬是一句话舍不得责骂自己的女儿,下雪天还把姚婧赶出去。可怜见的,比那蕴彩看的顺眼多了。”
“不过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儿,没爹妈教育,行为啧啧啧”啧声之后,声音小了几分贝的说:“那天我见一个男的抱她上楼,你说说,这真作,结婚没结成,刚被甩,就又这样。若有个妈倒不会这样!”
“那肯定的,你看我家女儿,大学毕业了才谈恋爱,听我女儿说,那小子从高中就开始追她,我女儿怕耽误学习现在的女生喔,不能说”
几人语调起伏不定,感情/色彩极其浓重,津津有味讨论着,仿佛比当事人还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站在原地深呼吸一次,不理睬她们走了出来。余光中瞥见她们见到我一惊,立马噤声,熟练的转移主题,几人配合的很默契,想必是这种事情驾轻就熟了,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之人,我何必计较。
抬步走出小区。
在去超市之前,我悄悄去了一趟医院。为了避免碰上大姨他们,我从地摊上买了一顶廉价帽子,戴上。刚进医院,就是见大姨拎着一个保温桶从里面走出来,我赶紧将帽子向下压了压,转身就近找了个人堆儿,扎了进去。回头再看她时,她已走出医院,看来是准备回家的。
我疾步向刚刚大姨走出的病房靠近,目光逡巡着四周的病房,最终在一间病房的斜对面,停了下来。
透过半天的房门,看到一名护士正为杨蕴彩换点滴。杨蕴彩穿着一件病号服,扎个马尾,脸色有些憔悴,姨夫一脸愁容地坐在旁边,像是在苦口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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