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为什么不报复回去。
这纯真无辜的反应,让我瞬间收回了之前臆测对方扮猪吃虎的想法。
好吧,对待这种特殊儿童,我得拿出点诚意了,不能再嫌弃幼儿园老师那套,“额,小酬酬”
这一开口,我却下意识地顿住了。
小酬酬,小筹筹。
这太过熟悉的混乱感,致使我不得不换个称呼来区别。
“阿酬来,跟哥哥走。”
萧绍酬听到我唤‘阿酬’时,那富有攻击力色彩的瞳孔一缩,停下了反抗的动作。
我也不催促他,只是静静地伸出了手。
他怔怔地站了一会,试探着将手放了上来。
我微一使力,便再度将他抱了起来。
他轻微地挣扎了一会,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曲折长廊里,少年柔软的蓬发随着晃动来回轻触着我的脸颊,安静且动人,伴随着暖阳,忽然间就让我的心软了下来。
经过我努力的探寻,小皇帝的寝室终于被我找到了。
推开那扇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门,里头的摆设完全称得上金碧辉煌,只可惜门窗紧闭,光线晦暗,令人产生阵阵阴冷之意。
除此之外,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怪异气味,像是衣物受潮与不知名的熏香混杂一体的味道,更甚者,还似乎夹杂着一丝死亡的腐朽气息,虽然味道称不上浓烈,却也不太好闻。
我皱起眉,在蒙了一层灰的花瓶旁找到修甲剪,将萧绍酬放到椅上,蹲下了身,握起他的爪子就开始剪,不比现代的指甲剪方便,这里的剪完还要再慢慢地磨平。
而至始至终,对方非但没有反抗,更是乖顺地主动伸出了另一只手求剪。
看来,这好感度终于也被我刷着了。
泪这货太难伺候了,难道下一步加深好感度是帮他洗脚什么的吗?!
这攻略简直太过份!
剪完指甲后,我试图牵着对方的手,去他卧室参观参观。
结果这货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死活不起来。
我只好认命地再度将他抱起,缓缓步入了屏风相隔的寝间。
一入隔间,适才那股恶心的气味便直冲入鼻腔,逼的我不得不推开了那扇屏风。
“这到底是什么,快恶心死我了!”我边说着,边四处查看。
随后,那卷精美刺绣却显得格外脏旧的褥垫便进入了我的视线,我迟疑地走了上去,用手一摸,入手却是一片湿滑粘腻。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抱住萧绍酬的手不由得加重了气力。
实在太可恶了,这些近身宫侍们我绝对要个c个c换c掉!
这时,我忽然感到胸口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动静,低头一看,萧绍酬正扒拉着我的衣物,挣扎着想跳下来。
我将他轻轻放下,郑重其事道:“陛下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从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中解救出来的!明天,不,今天我就搬来照顾你。”
四娃对我这一番充满爱心的话语视若无睹,径自小跑到床沿边,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想起适才的交流,我恍然改口道:“阿酬,快过来,这地方简直不能住人啊,哥哥带你去住豪宅,吃大餐,穿名牌!”
果然,四娃对我那声“阿酬”的称呼起了反应,但他只是扭头看了我一眼,便继续在床底下折腾,我正欲上前强制劝阻,结果对方竟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不隆冬的箱子。
与此同时,一股更为猛烈的恶心气味扑鼻而来,我差点就撑不住再次吐场。
过了好一会,我才勉力问道:“阿酬这是什么?”
他继续秉持着沉默是金的法则,再次将我的话当作了耳边风,手起匣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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