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如果三天之内你能做出带着梅香的信笺,之前的恩怨一笔勾消”陈子墨尽量平息了心中的怒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况且这还是别人的屋檐。
平安感激的看了了尘一眼,朝陈子墨笑道:“那就多谢了陈七爷陈子墨”
“你”对于平安能叫出他陈七爷的名号,陈子墨颇为意外。
自从上回薛平安威胁过他后,他就找人偷偷的查过薛平安,从薛府一门子的口中得知了关于平安的一切。
据那门子所说,薛平安在薛府向来不受待见,一直都默然无声的在住在薛府最偏僻的畅意居,极少出来走动,就连膳食也是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做的。
至到前两个月前,老太太从故居搬到了盛京后,薛平安每日定时去福寿院问安,还亲自伺候老太太更衣梳洗,甚得老太太的欢心,故此老太太还将自己的寿宴交由薛平安一手安排。
内宅争宠无可后非,可让人想不通的是,薛平安对老太太投其所好,刻意的讨好,似乎与之前判若两人,有着天壤之别。
一个人性格的改变,并非是一夜之间的事情,而是随时着时间慢慢的转变,而薛平安的变化太另人生疑了。
与其说薛平安是突然转变,他倒宁愿相信薛平安一直在隐忍,这样城府颇深的女子,是他平生最厌恶的,所以他才会出手教训。
了尘也是大吃一惊,能知道子墨就是坊间传闻的“陈七爷”的人极少,更别说子墨此刻还是以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平安又是如何联想到的,莫非是戒一泄了秘?
与此同时,子墨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转头看向了正忙着给坐在四周的宾客斟茶的戒一。
“陈七爷是否是奇怪我是如何得知的?”平安发现陈子墨和了尘的视线同时落到了戒一身上,便料到他们二人已经生疑,遂轻声笑道:“难道陈七爷不觉得奇怪,当日张掌柜哪来的勇气,怎么敢找陈七爷要银子?”
“是你”陈子墨这才算是明白过来,张掌柜哪来的胆子跟他伸手要银子,原来是薛平安搞的鬼,想来当日凤来口中所说的人,也是薛平安的人了,看来薛平安并非表面看来这么简单了。
平安又继续说道:“陈七爷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我并非有意有陈七爷做对,只是确实有苦衷,方才出此下策,只希望陈七爷能够遵守约定,言出必行。”
她不想多生事端,陈子墨虽然并无官职,但是陈子墨的父亲陈世昌是个厉害的角色,连皇亲国戚也得敬畏三分。
虽然陈世昌有官场吃得开,但是拿陈子墨却是毫无办法的。并非陈世昌放任不管,而是因为对陈子墨的生母沈静宜有愧疚之心。
陈世昌从来都不舍得打骂陈子墨,即便是陈子墨打伤了世子,陈世昌把所有的罪责全承担了下来,都没说过子墨一字半句。
虽然陈子墨单方面跟陈世昌断了联系,可是陈世昌却派了大量的人四处寻找陈子墨的下落,听说被召去看诊的赵大夫说,陈世昌已经数日未曾合眼,滴水未沾了,憔悴得不成人形,就连早朝也没去,差人向皇上告了一阵子的病假。
陈子墨嘴角勾起一抺笑容看着平安道:“好,我答应你!”
看着陈子墨嘴角挂着一抺意图不明的笑意,平安心中有些不安。
前世听过不少陈子墨的事迹,多是些荒唐不羁的,甚至更有打击报复之事,如今自己招惹了陈陈子墨,只怕日后会麻烦不断了。
了尘一声“阿弥陀佛”后,走到平安和陈子墨面前笑道:“若是两位不嫌弃,那贫僧就做个见证人吧?”
平安意识到了尘是在帮自己,忙附合道:“极好,不如就请了尘师傅做个见证,我们击掌为誓。陈七爷以为如何?”
陈子墨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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